陆之深:“……”
他为之前的沾沾自喜感到后悔。
他现在觉得自己不仅仅是手臂骨裂,而是已经一等残废瞭。
可他无法阻止林岱誉的热情,隻得任由对方为自己鞍前马后,一路像伺候太后一样进瞭学校。
三个人从同一辆车上下来的照片不知被谁拍瞭下来。
还放到瞭校园网,再次引起瞭热烈讨论。
“陆神不是一直独来独往的麽,什麽时候跟那两个转学生关系那麽好瞭?”
“独来独往?某顾姓小弟哭辽。”
“不过说实在的,这三个人站在一起还真是养眼啊,所以说人类高质量男性都喜欢一起玩是吗?能不能带带我们普通人qaq”
“光看脸的话,绝对是林拍第一,就是他的身高有点……”
“身高的确是硬伤哈。”
“如果他是o的话就完美瞭。”
一张照片又盖起瞭千层高楼,不得不说,这群学生的业馀生活的确贫乏。但如果让他们看到林岱誉在教室裡的所作所为,这层楼恐怕还会盖得更高。
就连自我如陆之深都觉得有些尴尬。
实在是因为林岱誉太殷勤瞭,端茶递水也就罢瞭,专门给他打饭送回教室也忍瞭,写字的时候递笔是怎麽回事,难道陆之深已经废到连手指都动不瞭瞭吗?!
终于,在当天下午,陆之深忍无可忍。
低吼道:“你适可而止一点!”
林岱誉一愣:“我怎麽瞭吗?”
陆之深道:“我隻是骨裂,不是残废,字我可以自己写,水我可以自己倒。”
他见林岱誉要反驳,立马瞪眼:“不许辩解!”
林岱誉撇嘴。
陆之深长叹瞭口气:“我知道你是想照顾我,但你也要注意下场合和我的个人需要吧,难道我上厕所你也要帮我扶著吗?”
林岱誉低咒一声:“擦,讲道理就讲道理,不带耍流氓的啊。”
陆之深轻笑。
林岱誉白瞭他一眼:“好啦好啦,我不多事瞭,但如果你有需要,一定不用跟我客气啊。”
陆之深心情愉悦:“放心,我一定不会跟你客气。”
林岱誉没有听出他的言下之意,但总觉得有些不妙。
高三的生活通常都是枯燥的。
写写卷子,考考月考,眨眼便又是一个月过去。
到瞭陆之深拆石膏的那天,林岱誉全程陪同,他一到场,陆衍就义不容辞地跟著去瞭。
托福于林岱誉的悉心照料和陆之深的年轻力壮——当然后者更重要——陆之深的手臂恢複情况极佳,拆掉石膏后,再锻炼一两周便能恢複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