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猛地停下脚步,吃惊道:“你怀疑我?”
“不是,我很好奇而已。”
“神经病,人在极端恐惧下,能克服很多东西的。”
这话不无道理,但她跑得如此轻盈,丝毫不像一个受过伤又没有锻炼的人能做到的。
我停下脚步,道:“我问你,建民的身体有胎记没有?”
她稍稍一愣,不耐烦道:“有啊!”
“什么样的?”
安妮支支吾吾,想了一会儿,道:“我。。。。。。好像是黑色不规则形的。”
“错!你根本不是安妮。”
话毕,我抄起铲子冲了过去,安妮顺势躲开,冷冷道:“厉害,这样也被你猜到了。”
她从身后抽出一只弩,对着我们放弩。
我们左右躲闪,但刘宇还是被弩刺穿。
这时候,身后那个身负重伤的安妮扑了上来,用身体挡住了我,我们顺势倒下,但我的背还是被弩刺中。
我脊背一凉。
这东西有毒!
紧接着,疼痛席卷了我全身的痛觉神经。
我赶紧滚到角落。
女人哭着抱着我,声音沙哑道:“邱彤,怎么办?怎么办“
刘宇见无路可退,鼓起勇气抄起铲子,准备和女人搏斗。
但刘宇并不是她的对手,很快被打倒在地,腿上和手臂上都被弩刺穿。
看着血肉模糊的他,我怒道:“你想怎么样?“
“没想怎么样啊?要你们死而已。“她洋洋得意地看着刘宇,准备射出最后一只弩。
命悬一线时,我顾不得疼痛,使劲全身力气推开身旁的女人,拿着铲子重重砸向安妮的前额。
她说得不错,人在极度恐惧下,潜力是无限的。
这一砸,直接砸中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