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日還是在喝,現在有人幫他解決一壇,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你呀!」顏卿揉揉蘇不歸的頭髮,這外人求都求不來的雪蓮酒,被不歸這樣嫌棄,也不知道他是該笑還是怎麼的。
不歸不喜飲酒,酒量不好,這雪蓮酒每日一小杯可是能夠助長酒量的,他就怕有心人急用不歸這一點,灌醉了不歸,才會有這種想法。
「可是它不好喝啊。」蘇不歸嘟嘟嘴,想起酒的味道就一個激靈,不能想了,雞皮疙瘩起來了。
「我覺得好喝啊,給我吧!」風衣見縫插針,他不覺得難喝啊!
「小卿哥給我的!」蘇不歸頓時像是一隻準備戰鬥的獅子一樣,等著風衣,這個人不會有什麼企圖吧?
「你的,你的你的——」風衣討饒的擺手,顏卿你別瞪了,他害怕。
「哼╯^╰。」他不喜歡,也是小卿哥給他的,他的!
「呵呵呵——」風衣的嘴角抽的不行,「淼淼~」
「乖,聽話,我打不過顏卿。」言外之意就是,你惹毛了顏卿,他會坐山觀虎鬥的,「也不會治病。」所以你到時候還得求著別人醫治你。
「…………」行,他不說話了,拉著李淼一溜煙兒的就沒影兒了,惹不過,他還不能夠跑了嗎!
風衣他們走了,洛覃也抱著孩子離開了,就只剩下不歸和顏卿兩個人了,蘇不歸陪著顏卿處理了一些事務。
第二天一早,蘇不歸吃完晚飯之後
「小卿哥,給你!」蘇不歸神神秘秘的去枕頭下面把他做的一串粽子拿出來給顏卿,「我做的。」驕傲臉。
「做的真好看。」顏卿毫不吝嗇的誇獎。
一邊的語諾生無可戀,她忘了,他們家主子不管主夫說什麼都是只說好的一個人了。
「這是給不歸的。」顏卿拿出一個荷包,並沒有什麼複雜的花紋,只是有一個字,卿——是顏卿的筆跡,大氣恢宏。
顏卿把蘇不歸以往的荷包換下來,換上的,掛在蘇不歸的腰間。
「嗯,我也要給小卿哥把這個掛在小卿哥的劍上。」蘇不歸做的小巧,原就是想掛在顏卿的劍上當做穗子的。
「語諾,把我的劍拿來。」
「是。」語諾很是糾結,主子的劍上有這樣一串穗子,拿出去,主子會不會被嫌棄啊!
雖然,嗯,主夫做的粽子憨態可掬,但是——語諾人命的把劍遞給蘇不歸。
劍上面本是有一個好看的穗子,紅衣和語諾商量了好久做出來的,很是精緻大氣,用的絲線也是極是講究的。
蘇不歸把穗子扯下來之後把自己的換上去了,「小卿哥,這個呢?」
「不要了。」
「嗯。」蘇不歸拿著劍,覺得自己做的東西和這把劍搭配極了,他真是太厲害了。蘇不歸越想越覺得對,就不住的點頭。
顏卿就看著不歸開心就很開心了,其他的,他根本不在乎別人的眼光。
「我要去做粽子了,小卿哥,不要太累了。」蘇不歸在顏卿臉上親了一口,才跑開了,語諾覺得自己可能距離瞎不遠了,每天看著這樣的場景,真是慶幸,她還活著。
=_=!
「看著些不歸,別傷到傷著了。」
「是。」語諾匆匆把劍放下就跟了過去了。
廚房裡不歸正在做粽子,做出來的粽子十分的好看飽滿,語諾看著這個粽子,糾結了,這個粽子說起來還難纏一些,主夫弄的這樣好看,明明那個還簡單些怎麼就成了那個樣子了呢?
晚上,就著月色,一行八人,相談甚歡。
「酒呢?酒呢?」風衣一坐下就迫不及待的找酒,聞了聞桌子上的酒的味道,都是不對。
「語諾,你家主子的酒呢?快拿出來,你主子都同意了的。」風衣看著在一邊端著吃食上來的語諾。
「風公子,酒在冰窖呢,雪蓮酒要冰著喝才好呢。」語諾白了一眼風衣,這心急的,主子還能出爾反爾的。
「誰知道是不是你偷——呃……」李淼一拐子打在風衣的腹部,一下子空氣都安靜了不少。
他們在花園裡擺的桌,蘇不歸自然和顏卿一起,李淼和風衣肯定也是不能夠分開的,秦嶼和洛覃卻是坐在兩個極端的位置,坐在對面的。
洛覃與浩軒一起,秦嶼和苗傑一起,本來語諾還不知道如何安排,結果這自己坐下了,也省的她的事情了。
秦嶼十分哀怨的看著洛覃,看的洛覃渾身起雞皮疙瘩,有一種被捉姦在床的錯覺。秦嶼是想坐在洛覃的身邊,但是,誰讓洛祁聞不慣他身上的臭味呢!秦嶼要抓狂了,這個該死的鄭豪,想著還沒有被找到的鄭豪,秦嶼就生氣,一定要把他千刀萬剮才能夠消他的心頭之恨。
「我做得粽子!」蘇不歸撕開一個粽子,遞到顏卿的嘴邊,顏卿張嘴咬了一口,然後蘇不歸又自己咬了一口,小卿哥吃過的果然很好吃。
一張痴漢臉的笑容。
風衣效仿的結果就是,李淼把一個粽子吃完了,完全沒有想起他,風衣僵硬在一邊用眼神控訴他,李淼嘴裡還嚼著粽子,一臉懵懂。
「嚶嚶嚶——」風衣趴在李淼的肩膀上面,經常淡定的扭過頭,繼續吃粽子,不搭理風衣,自己哭夠了就好了。
「是不是很好吃!」蘇不歸看著顏卿一副求誇獎的狗狗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