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殷城迈着四平八稳的大步,站在她们面前,英姿勃。
一个字,帅!
两个字,特帅!
三个字……苏殷城清冷的声音想起,“把你口水擦一擦。”
安嫔哦哦两声,抬手擦了擦流出来的口水。
暴君不去看这个有些憨憨的女人,又把目光落在小丫头脸上,“还要在别人怀里待多久,脚断了?不能走了?”
男人又把目光落在少年身上。
这是他力排众议册的太子,突然觉得他非常不顺眼。
少年闻声也抬起了头,两人双眼相对。
苏羿寒凤眸微眯,神色自若,坦荡如砥,丝毫没有怯意。
暴君不由正视了少年。
没有想到平时一向伏低做小,谨言甚微的太子,今日竟然如此不计后果。
他鹰眸眯了眯,选储君,当初就是看出他小小年纪就可以把人心玩弄得很炉火纯青,加上他生母已不在,朝堂之上没有他的外家,才将他推上这个位置。
看他是否如自己所料,成长到所有人都认可他的时间。
不过今日,他竟是高觑他了。
轻易流露出真感情,这可不是一个冷血无情的储君该做出来的事。
余光瞥见地上的两只风筝,高声道,“这么喜欢放风筝,给朕做二十个风筝送来。”
不是带着他闺女玩风筝玩的很开心吗,那就让你玩个够。
少年还是神色不变,与他对视。
两人之间的气氛暗波汹涌,展开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苏久被夹在中间,那可谓是夹缝生存。
她已经能感受到太子直线上升的冷气了,果然,太子生气了。
她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所以更加知道生命的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