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择今眸光流转,和勾起的嘴角一样,都透着坏,“行,就一天,到时候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错!”
林烟纠正,“是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庄择今冷笑,“你是当保姆,还是女主人?”
“不好意思,本店主打一个蹬鼻子上脸,隋哥都能忍受你不能忍受,怎么,你不如他?”
林烟同样是挑衅的姿态,“也是,隋哥克制自持,自然不是谁都能比的。”
庄择今沉默了两秒,“赌。”
林烟继续忙碌。
庄择今看着她过滤蛋液,将蛋液分装进三只蒸盅,朝其中一只放盐,一勺、两勺、三勺、四勺、五勺,最后干脆抱起盐罐子往里倒。
最毒女人心。
“听过一个道理吗?”
庄择今打破沉默,自问自答,“当一个人外在表现得哪哪儿都好,挑不出半点错处,完美的表象之下往往掩藏着致命的缺陷,不为外人道。”
林烟愤怒的眼神剜向他,“你想说什么?”
庄择今避而不答,反而说:“不如再打一个赌,就赌你自己,输了,听我差遣一件事,任何事,放心,不会让你杀人放火违法乱纪。”
直觉上林烟觉得所谓的赌和他含沙射影的完美论有关,和易隋有关。
鬼使神差的,她问:“赌什么?”
庄择今往前走了几步,逼近她,在距离她半米的地方低头俯视,四目相对,庄择今闻到淡淡的野山茶清香,“就赌你的好隋哥易隋,会不会让你哭,绝望。”
林烟想笑。
隋哥是对她最好的人,真心实意拿她当妹妹,保护她都来不及,就算有一天她的秘密暴露,他最多只会不要她,绝不会伤害她,她会伤心,会失望,但一定不会绝望。
光,只要在那儿就够了,并不一定要拥抱,不是么。
真不知道这根大花萝卜哪里来的自信。
“要是你输了呢?”
庄择今退开,又靠回门框,“那我就把自己送给你,洗干净躺床上任你为所欲为,怎么折腾都行,驾驭庄大少,驯服庄择今,是每个女人的梦想。”
真够臭不要脸的。
忍无可忍,林烟偷偷翻了个白眼,“不赌。”
庄择今:“怕了?”
林烟不客气道:“怕得病。”
庄择今厚脸皮道:“不会得病,干净得很,要是你同意加大上一个赌约的筹码,比如保姆服务时间延长到两天,让你先验货也不是不可。”
林烟:“可以请第三方代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