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沈家老太爺的二兒子,也是私,比沈確的父親小兩歲,今年已經四十八了,他是從小就被帶回了沈家,知道情況的人倒是不多。
「二叔。」沈確轉過身,淡淡地叫了他一聲,沈毅身後還跟著不少他的合作夥伴,看著是來牽關係了。
聽見二叔這兩個字,溫白一下就想起了這人是誰。
不就是昨天派人來暗殺沈確的那個傢伙嗎,嚯,昨天要死要活,今天線下pk,一張老臉都笑成菊花了,人類果然是世界上最難懂的生物。
溫白低頭看著腳尖,並不打算參與他們的事,但是呢,總有人見不得他安安靜靜的。
「這個孩子叫什麼名字?你怎麼也不給我們介紹介紹。」
沈毅看向溫白,臉上掛著虛偽的假笑,倒是看不出他昨天還吩咐幾人殺了沈確,生死不論。
聽見男人的話沈確眼中閃過一抹戾氣,將溫白拉向了身後,隨即又抬眸看向他,漫不經心地轉動了下手腕上的表。
「二叔?我現在這樣叫你不過是因為老爺子讓我給你幾分薄面,你的身份,應該不用我多說了吧。」
沈確黑眸深沉,又往前走了兩步,低沉陰冷的聲線落在沈毅耳邊,「你的人可還在我手裡,你猜猜,他們說了多少?坐了不了牢,弄進去關幾天應該沒什麼問題……」
他的話讓沈毅的臉瞬間變得鐵青,溫白還注意到了他那握緊拐杖的拳頭,嘖,有人護著的感覺真不錯。
看著已經退回原位的沈確,沈毅眼中的怨恨被他生生壓了下去:「是二叔越界了,給你賠不是,等下內場有幾支酒的拍賣,還有,你母親早年見送出去的一幅畫,不知能不能請你賞臉來看看。」
「是呀,怎麼樣也得請確爺來評鑑一下。」
「繁星夫人的作品也是很久沒有見到了。」
站在沈毅後面那群人也開始你一嘴他一句地說道,剛才兩人的對話也全當沒有聽見一般。
沈確倒是沒有想到為了把自己留在這裡,沈毅居然還拿到了他母親的畫。
「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好,我們等你。」
沈毅沒想到沈確的反應居然會這麼淡定,他不由在心裡罵著冷血,但面上卻依舊是掛著笑,直到走出沈確的可見範圍,表情才徹底冷了下來。
「二爺。」
一個服務生打扮的人走到了沈毅跟前,他接過托盤上的濕巾擦了擦手,然後又丟回去,低聲道:「按原計劃行事。」
「是。」
見那一群人走遠,他們坐回了沙發上,。
「明知道是鴻門宴還是得去,這群老狐狸。」宋符煩躁地悶下一口酒,一摸包才發現自己沒帶煙。
「他們貪心著呢,這次八成又密謀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