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板嫌弃的语气看得出来,他对东京这个大都市没什么好感。
“你不是在东京上的大学么,终归有些感情在的吧?”
“他们对是非也丝毫不在意,我大学的时候,有几个家境不太好的同学,因为经常两件衣服换着穿被嘲讽,他们居然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打那以后,我就下定决心,大学毕业后就再也不回东京了。”
老板撇了撇嘴。
“是嘛,看来那个方不能呆久了,那我就…就在东京玩上个一两个星期就离开吧,然后再出去北海道。”
上辈子身为南方人的荒村拓也一辈子也没往河以北去过,他对那种白雪皑皑的景象有些向往。
老板不屑得摇头,“北海道有什么好玩的,这个方也就比鸟取那个鸟不拉屎的方好点儿,想体验北国风光的话,还得我们大东北,大物博,人也热情好客。”
…
酒过三巡,荒村拓也和他一直不知道名字的老板漫无边际得聊喝酒到了十一点,期间来了几波想要喝酒的社畜,被告知已经关门后便识得离开了。
两瓶白酒已经见底,自诩能一直喝下去的老板也靠在墙壁上迷迷糊糊得说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荒村拓也把杯子里剩下的一点白酒一饮而尽,冰冷的酒**体通过喉咙进入他的胃,然后使肚子好似火烤一般温暖,这种感觉又慢慢袭上全身,这是喝白酒特有的体验,也是荒村拓也爱喝酒的主要原因。
他把眼前的银框眼镜摘下来,也学着老板的样子靠在墙壁上,手指搭在桌上,有节奏得敲打。眯着眼睛配合着桌面出的哆哆声轻声唱着在日本不知名的曲子。
“边夕阳再次映上我的脸庞
再次映着我那不安的心
这是什么方依然是如此的荒凉
那无尽的旅程如此漫长
…”
十一点四十八分,老板在荒村拓也的歌声中醒了过来,他揉了揉眼睛,没有管还眯着眼睛唱歌的荒村拓也,起身收拾起来桌上的餐具。
“老板,我先走了,这些的饭钱我放在桌子上了。”
荒村拓也对于日本的物价不太了解,便从钱包里拿出了十张一万日元的纸币放在桌上。
老板从后厨走了出来,把钱数了数,然后从里面拿出三万日元揣进兜里,剩下的递给荒村拓也,“你小子终于给钱了啊,三万就够了,今的算我请,好久没有能说得上话的人了。”
荒村拓也点点头,把七万日元重放回钱包里。
“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华国?”
“不知道,用个一年半载一边打零工一边把全日本游完了应该就会去了。”
“这样啊,那行,我给你我的邮箱,回去后日本这边的电话也要换了,到时候我用邮箱把电话和址给你。”
老板从柜台拿了张便利贴,麻利得把邮箱写好递给荒村拓也。
荒村拓也把便利贴收好放进钱包。
“如果来华国了一定要来找我啊,我们大东北可好玩了,比什么北海道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好,毕竟我还想吃上几顿霸王餐,想必别人也不会这么容满足我这个要求。”
“哈哈哈,你小子。”
离开长野客栈,荒村拓也长长得伸了一个懒腰。
重生旅行,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