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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许口干舌燥，忘了要说什么。

  祁寒择向他靠近，将另一只手垫在他脑后尚且湿漉漉的丝上——

  他欺身过来，咬住了容许的唇。

  第36章克制

  容许顿时愣住了。

  他自诩天不怕、地不怕，但此时却被这突然的动作搞得一瞬间六神无主——

  他的唇被咬住了。

  祁寒择咬得有些用力，不敢侵入，却执着地逗留在他的唇瓣上，带出一片刺激的灼热感。

  他像是用犬牙在磨，也扣紧了容许的手指——同样的颤抖清晰地从唇边与指缝传来，指节都被他按得生疼。

  而等他分开时，唇角也留下了刻下的红印。

  容许呆住片刻，只觉得心脏跃动得过。

  他揪紧袖口，强行平静：“你……这是……”

  “别离开我。”

  祁寒择重复了一遍，声调与平时大相径庭。

  说话时，他目光中一样有些湿漉漉的感觉，倒像只受伤的犬类动物。

  而且他的目光越动摇，似有些复杂情绪在瞳底交错对抗，连眼睛颜色都被激荡出一片隐隐的红。

  ——高级a1pha，血统不稳……会变成红色。

  容许还记得祁寒择这句话，只是他越心惊——

  仅仅是因为他不打招呼跑掉、让祁寒择异常的吗？还是……另有其他原因？

  但容许还没想完，祁寒择已经自获得了些清醒。

  “先别靠近我。对不起，别靠近……”

  祁寒择气息都不太稳定，似乎能说出这句话已经是强行隐忍，他猛地撤开手指，和容许保持了一段距离。

  “等下……到底生了什么事？”

  容许下意识还是伸手去拉祁寒择。

  手腕反而猛地一阵紧缚感。

  祁寒择反手扣住了容许，即使不太用力，依然像是要将他纤弱的手腕牢牢掌控住一般。

  “别靠近。”

祁寒择声音震颤，“我触碰过……那种药。”

  容许顿时一凛。

  “什么时候？在a1pha身上？你——”

  =

  说话时，容许的手腕还不是很舒服，因此他稍微转了转，调整下姿势。

  但祁寒择现在像是一条紧绷的线。

  任何微小的旋转、触碰都能磨出一片炽热，摩擦着神经。

  何况容许周身还带着沐浴后的清香，以及那种淡淡的幽兰香气。

  他还套着明显不合身的衣服，袖口滑动，露出一小截手臂，白得耀眼。

  “……容许。”

  祁寒择微微吸了口冷气，眼里的红光更为炽烈。

  他和刚才一样，攥着他的手腕，理智告诉他该放手，无法克制的情感却占据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