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比起他之前的那些算计,到底还是时思年重要。
可倘若他能在这之前就意识到自己有多担心的话,又何必千里迢迢的打电话呢。
“时总,我已经吩咐莫琳去处理好了。”
“立刻订机票回去。”
“时总?会还没开完呢!”
“年年不见了。”
低沉又冰渣子的字音一个一个的迸出来,时以樾额角暴起的青筋预示着他有多难以隐忍。
第34章我喂人的方式与众不同
我喂人的方式与众不同
“时小姐跟容承璟在一起,至少不会出事。”
莫伦拦着他就要离开的动作简单又大胆的解释着,硬着头皮任由时以樾的目光正将自己穿透性的粉碎。
“里面都是一直支持我们的投资人,更是您之前在美国努力了五年的人脉资源,外国人最注重礼节您是知道的,贸然离开我们如何解释,投资人随时会撤资,您跟时小姐都………”
“够了。”
低斥一声,时以樾一手捏着手机握拳,一手遮着眉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唯有那呼吸着冷气的后背,带着几分不安的起伏。
“我真后悔。”
咬牙切齿一句,时以樾的脑中迸发了无数种情绪,五年来的隐忍调查,层层剥开的线索和路线,一次次的陷入和跳出,没有谁会比自己更痛苦。
“时总。”
“进去吧。”
待那只修长的手指从自己的眉眼上拿下来后,不等莫伦在多说什幺,时以樾已经恢复了那副彬彬有礼又温文尔雅的状态。
仿佛,自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也许,只有这样,他才会能去完成一些时思年无法完成的事情。
下午六点,余晖快要落尽的时候。
翻个身睁眼的时思年才捂着脑袋回神:“容承璟?”
对面的阳台上有一抹映着余晖的身影,时思年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带着沙哑。
“喝点清茶,我不知道你不能喝酒,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