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云无迹,一个自由不羁的男人,虽然形容俊美脱俗,可是身上永远有着一种他人难以企及的味道——成熟、有担当的男人的味道。不仅仅是外表,而且,还有心智。
“贱人,贱货。就是这种。”
云无迹看着他抚摸自己的疤痕也没有阻拦,任由他上下其手。
他闻听此话一僵,知道白天里被那个吴公子强吻的事情被云无迹看到了。
“很适合你不是?”
云无迹狠狠拽过他的头发,让他张口含着自己胀大的欲望。
“是。”
他头皮撕裂般的疼,可还是低头为云无迹扣交,伸出舌头舔那硬物的顶端,在那顶端小口处绕来绕去。
“……”
云无迹享受他的口腔对自己硬物的抚慰,沉默了片刻。“你想激怒我,有什么好处没有。我教你武功可从未藏私。五年前,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名动西疆,西疆天泊教的教主想让我传授他儿子武功,送了我一百个美丽的男女和万两黄金。可我只给了他天魔教的入门功夫,鬼冥功这些他可连听都没有听过。你到底有何不满?”
“没有,我只是顺着你。”
他用舌头让云无迹射出了体液,抬头看云无迹。心底竟有一丝偷笑。
“贱货。”
云无迹看着他忽然笑了下,很温柔地说出那两个字,把他拽到身边来,分开他的双股,将重又硬起的rou棍刺入他的菊穴。
“啊……”
那一瞬间的冲刺让他发出低呼。刚才上床前,云无迹已经替他涂上了润滑剂,据说是滇南的药草制成的,不仅润滑镇痛,还有点点催情的功效。他润滑过的甬道经云无迹的凶器插入,胀痛中夹着快慰。
“喊出声音,我喜欢听你的声音,那能加深我的快感。”
云无迹在他的体内冲刺,抽cha的rou棍摩擦他的内壁,那种使人发疯的快感让他哭叫出声儿,低低的啜泣使云无迹的动作更加快起来,那硬杵深深进入到深处,喷溅出一股热流…
过了几日,调戏程璃俞的那几个公子哥都出了大大小小的事情,说是家里面有鬼出没,夜半窗外都是绿莹莹的鬼火。一来二去,那些人都传这程璃俞是有鬼魂护佑,虽然还是恋着程璃俞的美色,可再也没有人敢来骚扰他了。
他知道是云无迹背后做了手脚。心下稍安,日间唱戏倒也安稳起来。每日夜里若是云无迹不来找他,就早早睡去,早早起身,休习内功心法……
班子出京四处搭台,走了很多地方。他记得很清楚,那是他练功的第三年,班子到了家乡的附近。
“最近有烦心事情?”
云无迹察觉出他的心不在焉。练功走神最要不得,这是云无迹第一天传授他武功的时候便告诫他的。云无迹在武学上对他要求很是严格,如果有一点不满意,都会让他重新练过。
“我,想去看我娘。”
他想想还是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你娘不是死了?你被你娘舅卖进了相公馆,后来被你师兄救了来到这班子里面。你回去看坟头么?”
云无迹淡淡开口,惊得他浑身颤抖,坐到地上。
“我娘死了?”
他知道娘可能真的不在了,可是他不愿意相信,不愿意相信那个每天做饭给他,温柔地唱歌哄他睡觉的娘真的不在了,而,云无迹怎么又会知晓这些?
“你认为我教别人武功都不调查一下的么?”
云无迹见他心思起伏,定不下神来,索性让他把剑放下,先不练了。“你娘舅把你卖了,然后用那钱买了药和粮食,救活了他的老婆和女儿。你娘见不到你,气急攻心,加上病,不到半年就死了。你娘舅也没有把你娘埋入祖坟,随便找了个地方就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