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我朝他勾起了手。
我的手顺着苗叔的脸往下滑去,经过粗糙的胡茬,汗沥沥的脖侧,最后停在了那对饱满的胸肌处。
手与肌肤颜色差异极大,白嫩的手上只带着些许写作业留下的薄茧,不经烟火,古铜色的肌肤流落着汗水的辛劳,是无奈的长声叹息。
苗毅宇乳头被夹的红肿,我拨弄了两下就激起了一阵喘息与呻吟。我偷瞄了一眼他,他垂着眸子,一动不动看着我的动作。
我很爱他的无可奈何,他的纵容,他的忍耐。
这是特权,他的一切表现都在某种意义上体现了一种差异,地位上的差异。尽管这种差异是母亲带来的,但他任不能轻易拒绝我。于是,一切言语都化作沉默与忍耐,像神权下的自我欺瞒安宁,像王权下被堵住的寂静。
不可否认,我爱这种掌握的感觉,他的躯壳是如此强大,他的内心是如此脆弱。他不能伤害我,只要这奇异的,扭曲的文明还存在。
我想,即使我的态度更恶劣点,他也会承受着吧。但我不想,我希望他能心甘情愿地服侍我,无关情爱。
我的手指在他乳头一圈打着转,围绕着乳晕。指尖下的肌肤在微微发抖,不清楚是恐惧还是期待。
“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对吗?”
苗毅宇轻轻嗯了一声。
“你可以拒绝。”
他没说话,不一定是默许,也可能是不敢拒绝。
我有点兴奋,比刚才更兴奋,像是浑身炸裂,爆米花般噼里啪啦。
我突然凑上去,用脸亲昵地蹭他满是胡茬的下巴,并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然后我用力直接拔下了乳夹。
苗叔没能控制住自己,喉咙挤出了高亢而有些怒气的呻吟,像条野狗,又想条被激怒的野猫。
他乳尖可怜极了,脱了一层皮,好似落了血。
人天生具有毁灭的欲望,或毁灭自己,或毁灭他人。
而我单纯想毁灭他的理智,让他失控,让他展现出最真实的自己。
心里是这么想,我的脸上也不自觉浮现出笑容。我拿出遥控器,在他面前晃了晃,准备调到最大档。
突然,他猛扑过来,大手一抓,试图强抢我手中的遥控器,我一下子调到最大档,然后把遥控器扔到了地上。
苗毅宇的身子骤然蜷缩,闷哼了一声。
苗毅宇肌肉绷实,轮廓清晰可见。我不用看他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是气疯了,气的浑身都在发颤。
应该说,从一开始就不能让我钻了空子,我可是会得寸进尺的呀。不过,那么多好玩的道具我可都没用到他身上,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但是他这个姿势,半压在我身上,让我很不爽,发泄似的探出一只脚,碾着他的鸡巴在床单上摩擦。
粗糙的床单不知轻重的碾过铃口,苗毅宇浑身颤栗,哆嗦着起身。
一片阴影随着他的动作覆盖而来。我笑着昂起了头,睫毛轻颤,汗珠滚落。
欲色缠绵,泥沼深陷,这世间,你我终将堕落。
灼灼热浪翻滚,粗重的喘息打在脸上,厚唇微张,内里的白牙红舌清晰可见。
我挪动腿脚,准备抽身离去。猛然间被一副精壮的躯体搂住。
苗毅宇抱得十分紧,简直密不可分头发,头死死埋在我的颈部,毛扎扎的短碎头发,直触的鼻息,惹人发痒。
我推了推他,纹丝不动。
我有点生气了。
夏季七月天,正是酷暑难耐时,虽然这里的天气还比较温和,但也禁不住这般粘腻。
成熟的男性身躯散发着滚滚热气,仅仅隔着一件单薄的t恤衫,我能清晰感受到它的躯体,以及他那震耳欲聋的心跳,“扑通扑通”
急剧而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