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处理完各项事务之后,白道宁过来看了一圈苏誉之、李橘香和薛辞酒。
苏誉之为了找个太子,一把老骨头风雨飘摇了这么多天,终于马上就要进京城了,看起来精神焕,高兴得非常真诚。
李橘香则满脸担忧,只是一如既往地再次请求白道宁要遵守承诺,娶她做侧妃。白道宁也再次同意。
等到薛辞酒的时候,她很热情地贴了上来。美人入怀,白道宁,还是很开心的,捏了一把她纤腰上的肉:“这几天感觉你瘦了。”
薛辞酒嘤咛一声,软进他怀里:“有吗?”
“有一点。”
白道宁说,“很快就安定下来了,吃点好的养养。”
薛辞酒闷在他怀里,又“嗯”
了一声:“那你觉得我要胖一点好看,还是要瘦一点好看?”
白道宁想把她抱起来,但是瘸腿使不上劲,使他只能放弃这个奢望,只是将她抱住:“都好看。”
次日天明后,魏繁花和陈雅志都来向白道宁亲自道了个别,然后带着自己的人走了。魏繁花自称左眼误被挂刀刮伤,所以头上包得严严实实。陈雅志是被躺在板车上挪过来的,站都站不起来,比他自称的伤势还要严重。
白道宁见势,礼节性地对陈雅志表达了一些废话般的表彰之意:“陈先生为保护我而伤得如此严重,令我深为感激……”
陈雅志就很勉强地在底下尬笑。
白道宁和白咏志各派手下,一起去叫城,城门的卫兵层层回禀,白道宁等半天,一路获得各层官吏的“某某职务已经知道了,请道宁公子与良虎王殿下稍候的消息”
,等得白道宁等到后面都已经感受不到无语了。
对于这种明显的效率低下问题,白咏志的评价是:“我也嫌烦,我怀疑所有人都嫌烦,我都怀疑这是一种防间谍的措施,对大陶不够忠诚的人看到这么多麻烦事,都不想来大陶了,所以就免除了间谍出现的困扰。”
白道宁开玩笑地心想,难道这就是大家都说京城安全的原因吗?因为嫌麻烦,所以大家都尽量在京城之外解决问题?
他随口说:“不一定,说不定间谍更有耐心,真心想要大陶好的人都会嫌烦,希望大陶在这种事情上做出改进。”
白咏志干干地笑了一下,说:“贤侄此言也颇有趣味,说不定真的有这么回事。不过我至今没见过有人不嫌烦的。”
在等到太阳升到最高点时,城门还未见动静,先有手下兵士来报,说有一少女,年约十五许,佩长剑,骑青牛,闭着眼睛,旁若无人地试图直直穿过兵营驻点,令士兵感到非常奇怪,便拦下了她。
守卫的哨兵转述,那女子衣着怪异,不似常人打扮,虽然闭着眼,却行动无碍。她一被拦下,就笑着说:“我要见白道宁,我要将一把好剑送给他。”
这让哨兵们非常惊异,于是赶来禀报白道宁。
白道宁还没有说话,白咏志听完整个事件,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装神弄鬼的,是哪个邪教搞的把戏?”
白道宁猜这肯定是来刺杀他的,他还有点担心白咏志在他之前就表示同意。既然白咏志也表示了不满,那他自然也当即拒绝:“行为异常,我不见。让那女人走。”
白咏志评价:“早知道昨晚就该叫城了,这女的就没时间准备这场面了。”
哨兵又来回禀一次,说那女人请求他们将这把“好剑”
呈给白道宁,白道宁说:“让那女人带着剑走。”
白道宁强调:“我不希望我说第三遍!”
最后,哨兵来回禀,说那女子已经离开,带着剑,离开前一脸遗憾地说:“这把好剑,早晚都要给他的,看来我只能下次再来了。”
她一直都没有睁眼,只是仿佛识路似的,从容牵引青牛掉头,慢慢沿着原路返回,绕向因躲避战事、而并无他人敢出来到附近走动的村庄。
这么详细的描述给白道宁搞无语了,他想了想,说:“这女人长得是不是很漂亮?”
几名看到那女子的哨兵都承认:“是,可俊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