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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我诡异扭曲的小指节时,郝佳然立刻正了神色走上前。
“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
怎么可能?
那每一顿毒打后的人声,的确是郝佳然的声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快速抓住我想要落下的手。
我没忽略她眼里的不可置信。
可我还是选择了推开她的手。
我抿了抿唇,深看了面前的郝佳然一眼。
“无论是否和你有关,都不重要了。”
“郝佳然,我已经是个残疾人了。”
无论真相如何。
无论是不是郝佳然派人毒打的我。
都已经不再那么重要了。
因为,当初骗我去暗室的人,就是她!
如果不是因为所谓的她要执行妻子的责任,她要“惩罚”
我对林声扬的固执己见。
我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我什么都不要了,公司给你,我净身出户,你只要把我父母葬在哪儿告诉我就行,明天我会找人来拟合同。”
我面色煞白,胃部隐隐作痛。
这是在暗室三年里,患得老毛病。
每天吃夹生的米饭,冷掉的坏菜叶子。
一碗粥,稠得让人难以下咽。
郝佳然的脸上出现了许久未曾见过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