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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页(第1页)

他的眸色越发幽暗,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我告诉过你,别玩男人。”

不待她回答便低头咬住她胸前的突起。她没有穿内衣,于是乎他只隔着一层薄薄的t恤轻轻啮弄。棉质的布料再温柔也会产生摩擦,被口沫慢慢浸润的那点越发突涨。背后像是有一簇火在烧灼,连耳根都有些发麻。

热情已经被完全挑逗起来了。

他齿间一合夹磨着,半透明的料子再掩不住那抹嫣色,若隐若现地透出来。小小的一颗,像是盛夏枝头熟透的红色蔓果。

她左右摇晃着脑袋蹭着地板,极享受这种爽快的痛意。衣物被拔撩开来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慢慢地抬起上身,充满爱怜地看着她。

因为住院调养的关系她的肤色不如以前的深,浅浅的蜜色,仿佛化在水中的麦芽糖。他的手指从她的小腹往上盘蜒,掌心慢慢地贴合上,手心火热。她的身体洋溢着勃勃的生机,旺盛而又坚韧的生命力。

他极缓慢地低下头,从她小腹开始吻起。他的表情认真而虔诚,近乎于膜拜地陶醉。他略有些冰冷的脸颊蹭过她温热的腹部,突然便低喃着感谢上帝。她是如此真实地存在于这个世界,就在他的身边。

他一路吻到她的下巴,胸膛紧贴着她的摩擦着。她喘得厉害,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似乎放哪里都觉得不够好,可又舍不得挪开。

他在她耳边低语:“单先生说你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好。”

她几乎要哭出来,觉得他太坏太坏了,这不等把她抛在半空中就收手不接了嘛。可他又接着说:“我想想别的办法,嗯,还有别的办法。”

强烈的渴求与火热的温度让她忍不住扭动起来,狠狠地磨蹭着他。他半翻过身,顺势将一只胳膊垫在她颈后,侧着身体支住自己。另一只手却行云流水般地从她胸前滑落,贴合着她平坦的小腹往下滑去。

他的指尖轻触在那片丰润之地时,她没忍住那声惊惶的尖叫。早已集聚的热情再也把持不住,争先恐后地倾出,再热烈不过地欢迎他。他的手指灵活,在那处丰美温润之地穿梭滑弄,来回地触弄弹点。他是个很有耐心与耐性的男人,不过几下便抓到她的要害。带着薄茧的拇指扣按在顶端,轻轻地捻动着。中指却尽量地伸长探弄,在一片温热软腻中游曵畅行。

他的手指似一把温柔的刀,轻柔却又坚定无比地将她划破开来。熟透的桃缝中渗出了甜腻的汁,涂染在掌心一片黏稠。指刀轻轻地翻转着,揉弄着被剥开的瓣。

几乎全身的神经末梢都被紧紧地抓住,她无法抑制地持续颤动起来,呻吟由细碎至粗重。他吻着她的嘴角,脸颊和颈侧,极尽温柔缠绵之势。可手上的动作却没放松半分,缓慢地移动着,一点点地退出,再猛地一个突进。

听得见那持续而连贯的声音,像是赤足在泥泞的地上前进,一步一陷,直至没顶。

她的眼睛慢慢地变红,眼角沁出点点的水光,像是难堪到了极点。突然便扭头想要咬他,白生生的牙齿重重地扣合,咯地一声。他险险地避过,微微眯起眼来。指尖恰恰触到了一块极柔腻的滑软,她蓦地尖叫起来,弓起身体绞扭着。他扳过她的肩膀按住,脚踩在她的脚踝上,勾着手指狠狠地钻顶起来。她像是一条被叉起的鱼,就像在用生命挣扎。脑袋在地板上滑动,发出空洞的叩响。小腹和抽了筋似地紧绷着,尚自由的那条腿时而曲起时而弹动,脚后跟在地板上蹭弄得吱吱作响。她的力气不小,他压得辛苦,不过几十秒的时间便汗出如浆。可更痛苦的是无法纾解的欲潮,将他汗湿的鬓角都染红。

终于有一声带着呜咽的叹息从她喉间逸出,股间汁流迸发、溃不成军。不过片刻以后,人就像团奶油似地化在他臂弯间,再不肯动弹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组织旅游,赶着出门买东西,再晚超市关门咯。

有错字,有bug,回来再抓。

图嘛?

==,这种不cj的图,我可没有。

☆、zzz!

等到单衍修办妥手上的事情回来,已经是两个月后的事情了。在此期间玄静夜倒是很乖觉,每天都作息规律,除了晚饭后和叶行楚出去溜弯或是买买生活用品外,基本上不出门。偶尔也会跟着叶行楚回陆家,问候一下老人家,逗逗小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她是一次也没碰到陆云德。她很习惯这里的生活环境,有意定居下来。而叶行楚为了方便照顾她,亦专程回了s市一趟移交手头的工作,正式请辞。这事本是瞒着她去做的,不过被请来照顾她的人实在不靠谱,不小心就说漏了嘴――这不靠谱的货就是陆南嘉。“辞职了也好,省得他跑来跑去的麻烦。”

她从抹茶慕司上切下一块送进嘴里,满足地叹了口气,“我也盘算着过阵子把那边的房子处理了。”

陆南嘉愣了愣,旋即有些讪讪地笑:“我还以为你会吃惊,然后打电话和他说不要这样。”

她看傻瓜似地看他,说:“你脑子坏了吧,他这么大一人有事自己做决定,我干嘛去干涉?”

“他可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

陆南嘉略有些不满,“你好歹表示一下不舍什么的吧。”

她的目光直接从不解转为鄙视:“他自己都能舍得了,我为什么舍不得?而且他为我辞了工作,说明把我放法,她舌头差点没打结。最后还是苏若章为她解了围,让女儿去游乐区玩,陆南嘉目光一闪,也跟了过去。只剩下两个女人面对面的时候,气氛却有些僵硬。不知为何,她竟然有几分地紧张。认真说来她对苏若童还是颇有好感的,记得罗谣欢找碴的时候,也是她出面替她解围。可是知道她是自己男人的初恋,甚至于可能双方都还有些余情残留,她怎么都觉得不舒服。沉默持续了数分钟之久后,还是苏若童先开了口:“谣欢前两天醒了,精神还算好。”

她历来是记仇的,提到这个陷害自己的女人便没了好口气:“哦,希望她出院前再好好检查一下眼睛和大脑,确定没问题再出院。”

苏若童嘴角微翘,眼睛却是看向窗外,说:“检查得再仔细不过了,”

她细白的手指拔动着食物边上的装饰花瓣,“不过也挺可怜的,一切都要重新来过。但,好在她还年轻。”

“重新来过?”

紫色的花瓣在指音轻揉慢捻,过了一会儿才回答道:“嗯。脑部损伤得厉害,智力倒退了许多。现在,也和孩子差不多。”

顿了顿又说道,“其实争取幸福本是没错的,但用错了方法,伤害了别人也伤害了自己。”

她倒是没想到苏若童会说这样的话,想想罗谣欢对她所做的事,还是忍不住义愤道:“你同情她?她以前――她坏也不是一天两天。”

苏若童笑笑,说:“不也没成功吗?”

“哪――”

她蓦地打住,颇有些震惊地看着对面的人。玄静夜虽然丢失了些记忆片断,但对于苏若童的事却还记得一清二楚。仔细一琢磨,她的心不由漏跳一拍。瓷白的小勺在杯沿轻轻敲了两下,苏若童的声音很淡:“越是渴望一样东西,就会费尽心思地去将它留住。同样的,越是贪心,付出的代价越重。”

她看向她,“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回答你:是的,我早就知道了。”

她喉咙有些发涩:“那你,那你还能忍下去?”

苏若童将视线移到桌上,最后定在某个点:“不忍又能如何?絮絮那时刚满月,我怎么可能丢下她的。他……其实早就算到这一点,所以无论如何都会是这样的结果。”

原本有一堆想劝解的话堵在了喉咙,噎得难受。站在女人的立场她是万分不齿陆东跃,若撂平常她肯定会怂恿苏若童争取自由挣脱梏锁,因为她确实是个很好的女人。但是中间隔了一个叶行楚,却难免有了私心,虽然这种私心让她都有些讨厌自己。“行楚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苏若童说道,她的眼底有一抹极淡的痕迹,分不清内容,“你们很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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