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好可怕的蛇,这里怎么会有蛇的?”
夜云裳靠在他的怀里,就连声音都已经怕得忍不住颤抖了。
“这件事情,我会查清楚的,云裳,今天有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物?”
夜辰风陪着她回房间。
“我整天都在房间里,除了大嫂,我并没有见到任何人。”
看着他们相拥着离开,而夜辰风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夏侯萱儿的心感到有点不舒服了,她皱了皱眉头,然后把视线落在地上的死蛇身上,她当然不会以为这条热带区的毒蛇是自己跑来咬她的,她的人品还不至于差到连热带的毒物都想杀她。
刚开始的时候,她是有怀疑过是夜云裳干得好事,但是刚才看到她的反应,她想她应该不会把毒蛇这种那么危险的东西摆放在家里才是,
☆、想占她便宜没那么容易!1
她知道她恨她抢走了她哥,但是她想她还没狠毒到想要她死的地步,那这条蛇到底是谁神不知鬼不觉地摆放进来的?
夏侯萱儿百思不得其解,她什么坏事都没做过,怎么老是有人想要她的命,真是的,不过今晚她得谢谢那条送蛇来的人,那么珍贵罕见的蛇,肯定很补,弯弯的眉毛微微扬起,唇瓣扬起了一抹甜美的笑容,她弯腰把那死蛇捞起来,准备下去找云姨做蛇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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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依然毒辣,就连从外面吹进来的风都是热的,就好像从焗炉里吹出来的一样,让人受不了。
自从夜云裳搬过来住之后,夜辰风也回公司去上班了,他是标准的早出晚归工作狂,夜云裳也上课去了,庞大的屋子里,又只是剩下了无所事事的夏侯萱儿。
“啧,这种日子实在不是人过的,我得找些事情来做做,否则我一定会闷死的,但是在这里能找什么事情做啊?”
夏侯萱儿穿得一身清凉地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拼命想能找些什么乐子来消遣一下。
就在她绞尽脑汁想乐子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声清脆悦耳的门铃声。
“咦,谁来了?”
夜家两兄妹都有钥匙,应该不会是他们,平时都是云姨去开门的,不过她有事情回去主宅大屋那边去了,此刻屋子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她只好跑去开门了,当她看见门外站得人居然是方朴文的时候,她忍不住愕然了一下说:“是你,你是来找夜辰风的吗?他去公司上班了喔。”
“嗨,萱儿,你在就好了,我不是来找夜少的,我是来找文件的,今天早上夜少漏了一份重要的文件,下午开会急着要用,我是来帮他拿的。”
方朴文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温和的笑容,但是隐藏着隐晦的目光却暗暗地打量着她,她的身上很清凉,只穿着一件无袖的小背心和一条超短热裤,嫩白的肌肤露在空气中,让人都忍不住要嫉妒可以直接抚-摸她肌肤的空气了。
☆、想占她便宜没那么容易!2
想占她便宜没那么容易!2
“哦,原来你是来帮他拿文件的,你进来吧,这大叔真是的,看他平时挺稳重沉着的哇,居然也会丢三落四的,不过你们可以告诉我地址,让我送去的嘛,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
夏侯萱儿拉开了门,让他进来,然后就开始啐啐念。
“那是很重要的文件,夜少才会让我来拿的,怎么好劳烦你呢?”
方朴文跟在她的身后走进屋子里,阴沉的双眸忍不住露出了贪婪的光芒凝视着她身上那完美的曲线。
“切,别说得那么好听,你是担心我会把文件弄不见吧。”
夏侯萱儿自嘲地轻笑了一声说:“你上去他的书房找吧,我去给你拿冷饮,这种天气都快要热死人了,在外面进来一定很热吧。”
幸好在屋子里有冷气。
“我先上去找文件,你给我一罐啤酒就行了。”
方朴文见她转过身来,便若无其地把目光从她的身上收回来,然后越过她往二楼上去。
这个方朴文真的有点奇怪,她每次看到他总是有一种好像认识他的感觉,但是他却一口咬定不认识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夏侯萱儿望着他的背影,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戳了戳自己的脑袋,然后在酒台的冰柜里拿了一罐啤酒出来放在桌子上,等他下来。
不消一会儿,方朴文拿着一个公文袋从楼上下来,他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沙发坐下。
“这就是你要拿的文件吗?”
夏侯萱儿把啤酒推到他的面前,目光觑了被他摆放在一旁的公文袋一眼。
“是啊,萱儿,你的身体都已经好了,你还没有做手术恢复记忆吗?”
方朴文拿起啤酒,把拉环拉开,仰首喝了一大口,佯装随意地问。
“还没有啊,你家夜少真的很奇怪,这种小手术很多医生都可以做的,但是他偏偏就是要等洛怀希从外国回来才帮我做,真不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
如果他肯点头的话,说不定她此刻都恢复记忆了,夏侯萱儿很是不满地说。
“
☆、想占她便宜没那么容易!3
“夜少会这样做,自然是有他的原因,不过你也别太过担心了,我相信你一定很快就可以恢复记忆的。”
方朴文喝了几口啤酒,脸色有点泛红,他说话的时候,双目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她。
“承你贵言,你不是急着要去开会吗?”
他这样毫不掩饰地盯着她看,让她感到很不自在,而且她不喜欢他用那种说不出来的眸光望着自己,夏侯萱儿淡淡地说。
“不急,时间还早,萱儿,你真的很美,特别是你的眼睛,就好像是南非最华丽的蓝宝石一样抢眼迷人。”
方朴文著迷地望着她那一双仿佛会熠熠生辉的蓝眼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