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抬眼皮,看了眼心急如焚师兄一眼。
“是yin戒。”
方丈言语中满是对谣言者愤怒。
“确实。”
闻言慧宇方丈惊骇盯着面色如常的清尘,“这……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这这这是什么意思?
“程倾城买通僧人下毒于茶水中。”
“程倾城?一个云英未嫁女子怎敢?”
慧宇方丈惊叹,“何毒?”
他信清尘定力和毅力。
“蚀骨,艳骨。”
“……她从何处得来如此阴毒药物?”
惊骇追问,心中隐约已有了答案。
“卫国新旧交替之际,番邦频动,怕与朝中人有了联系。”
上次夜闯小雷音寺他就有了答案。
“这与你……”
慧宇方丈话刚起了一个头,突然想到,惊恐道,“难道?”
“是,一旦我身死或身败名裂,国师之位一时无人接替……”
禅位无法顺利完成,皇嗣夺帝就要开始了,那就是混乱开始。
“师弟已有主意?”
“装病。”
“嗯,眼前只剩下如此了。”
两人正说话间,脸拉的老长的慧眼大师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见清尘已醒了就从袖子里掏出三个巴掌大雕画着莲花图案瓷罐儿,扔给了清尘。
清尘伸手接过瓷罐儿,不解问慧眼大师,“师兄,这是?”
“把这祛腐生肌膏送给为你解药的人。”
慧眼大师狠狠瞪了清尘一眼。
“……多谢师兄。”
听到师兄话,清尘脑海里都是遍体鳞伤少女。
“孽缘,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