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刺激,最主要的是我心理上还没有适应这种被动的挑逗,另一方面老家哪里祖祖辈辈的大男子主义深深影响了我,我感觉有一些被羞辱的感觉,于是三下五除二擦拭干身体,草草裹上了浴巾,蜷缩在床上,如同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怎么,你觉得我服务的不好?”
“不是的,我是不习惯!”
“你还真的是第一次来啊,那特殊服务还要不要了?”
我的脸一红,“我们还是先聊会天再说吧!”
,因为之前偷窥的时候已经爆发了一次,似乎现在并不是非常的渴望,未经人事的我虽然有些期待,但我还是违心的坚持着我哪不堪一击的矜持!
“聊天也要算时间的哦,哥哥你洗澡是一个钟,如果要做后续的特殊服务还要加一个钟!”
“那就加个钟我们先聊聊天吧!”
反正花的又不是自己的钱,我决定再呆上一会。
玲儿对我的做法有一些不解,或许在她的认知中,男人来这种地方都是为了找乐子的,但她还是和我聊了起来。
玲儿坦诚的告诉我,她高中毕业后没有考上大学,就被村里的女孩们带出来打工,起初去过服装厂还有电子厂,辛辛苦苦一个月也只有几千块钱的收入,不过比起家里种田要好很多,本以为这样干上几年就回去嫁人了,但没想到的是玲子的母亲割猪草的时候从山上滚了下来,送到医院已经是奄奄一息,需要五万的手术费,作为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此时的玲子身上总共也没有五百块,她向同村在会所工作的女孩子借钱,为母亲治好了伤。
虽然钱是借到了,但后来靠打工还钱实在是还不起,只好跟着那个女孩做起了这里的技师,说是技师其实什么都要做,不光替客人洗澡、按摩,如果客人加钟,还要做后续的特殊服务,至于SM之类的,她倒是没有尝试过,虽然收入更高,但她的心理也是接受不了!
十几分钟的聊天让我的心情逐渐舒缓下来,这种放松让我的身体不再紧绷着了,我甚至都忘了什么是矜持了!由于聊的投机我们还彼此加了微信,而玲儿的察言观色能力还真不是盖的,她发现了我已经完全放松下下来了,没有了起初的紧张!
“哥哥,我还是给您捏捏腿吧,这样舒服点!”
,说着玲儿用那双小手捏起了我的大腿,当她的手接触到我的皮肤,我感觉如同触电一般痒痒的麻麻的,捏着捏着,我的那个物体直接将腰间的浴巾顶了起来,差点就暴露在空气之中。
“哥哥这样多难受啊,妹子帮你吧”
,说着褪去自己那技师服,露出那白兔,她扯去我腰间的浴巾,让那个面目狰狞的家伙彻底暴露出来,荷尔蒙的爆发让我彻底的破防。她用自己的特有的方式抚慰着我,我感受到一种别样的柔软,简直是爽爆了,我的胸膛能感受到她的鼻息,身体内的那团火似乎随时都要爆发。
“哥哥好烫啊,要不试试小妹妹吧!”
我没有拒绝,有些心动神移了!
玲儿褪下身上的衣服,她的身材虽然不如林薇薇,但也是玲珑有致,这近在眼前的异性让我感到窒息,特别是那让我最为痴迷的地方……去他妈的坐怀不乱吧!
玲儿缓缓的帮助着我,引导着我,我自己感受到她的湿润和温热,我似乎就要成功的完成蜕变了……
突然我发现,床头柜的的手机嗡嗡的震动起来,我瞟了一眼,立即弹跳般的坐了起来,吓得玲儿一屁股坐在床上,电话是我妈打来的,我示意玲儿安静。
“妈,这么晚了打电话有事吗”
“易晨啊,你没加班吧,你爸他住院了,要做手术啊?”
母亲在电话的那一头着急万分的说着。
我感觉脑子里空白了那么几秒,随后用颤抖的声音说,“昨天打电话的时候我爸他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要做手术啊?”
“你爸时突发的脑出血,现在基本控制住了,可是医生说要做手术,越快越好,你哥拿了5万块钱,还和你大嫂吵架闹离婚呢,医院里还差10万块钱,易晨啊,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妈实在是没办法了!”
电话里传来母亲的啜泣声。
“妈,你别急,钱呢我来想办法,明天我就回来!”
“你先别急着回来,你爸的出血量不大,只要及时做了手术就没问题了,这里有你哥和我呢,你能找上钱就行!”
挂了电话,我狠狠的扇了自己两个耳光,父亲在医院抢救,我自己还在这种地方准备放飞自我,这简直就是禽兽不如啊!我飞快的套好了衣服,几乎是飞奔着冲下了楼,而玲儿吓得坐在那里没敢吭声。
我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出租屋,也就是那间狗窝,我用颤抖的双手在手机上查了一下两张卡的余额,即使我心理清楚我有多少钱。事实上我所有的的钱加起来还不到两万,这已经是我上班以来攒的所有家底了,距离父亲的手术费还差的很多,我不想也没有勇气和别人张口,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上,最熟的几个同事也是背负着房贷车贷,还有我那可怜的自尊心!
这一刻我感觉到一种深深的悲哀与自责,我不能在父母身边尽孝,而我也不能拿出更多的钱救我的父亲,我知道母亲知道我的收入不高,所以她轻易不愿意要我的钱,她打电话那就是实在没办法了!
这时我想到了网贷,听说过太多因网贷而家破人亡的事情了,平时我都是避之不及,但在这个时候我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的打开手机,搜到了一堆借钱的APP,一个个注册、登陆、获取额度,但大多数都是秒拒,只有两个app显示能借钱,但利息高的吓人,我别无他法,只能借了,但最终也只借了一万五千块,利息之类的就要五千多,我用拳头砸着自己的脑袋,为什么我这么无能啊。
我想起玲儿和我聊天时说的,她因为母亲5万块的医药费堕入风尘,而我为了父亲的10万块的医药费连网贷都要碰,也许这就是底层人的无奈吧……。
这时,电话再次响起,“易晨啊,你钱找上没有,医生说再迟就控制不住出血了!”
“妈,钱还差一点,您再等十分钟!”
别无他法,我只能求助于我这位师兄,我认识的人里面也只有他可能帮到我,我鼓起极大的勇气用颤抖的手拨出那串号码,电话铃声响了十几下才接通,庞浩阳那慵懒的声音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