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难尽。”
雷站起来掸掸身上的土,将昏迷不醒的“皮夹克”
拖到车边,打开后备厢的盖子,在滕一鸣的帮助下将他塞了进去。“他们就是打劫博物馆的元凶。”
雷涛弯腰捡起“皮夹克”
从他身上夺走后随手放在车边的帆布包。还好,玉牌没有受到损伤。
“他们?为什么?”
滕一鸣用力盖上后备厢,伸手拽着严恒敏的衣领将他按在铁皮盖子上,“我们这几天心情非常不好。今晚就更火大!你最好实话实说,不然老子把你也塞进后备厢,把车沉到水库里去!”
“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严恒敏抖得像筛糠。
“严先生,我对你可没这么粗暴。”
雷涛伸手摸了摸被砖头砸出血的脖子,“你的同伙是什么人?有两下子啊。”
“他是我的儿子严道永。他……他是散打五段。”
严恒敏作揖,“你们要玉牌尽管拿去吧,只要能放过我们。”
“我们要这劳什子干什么!”
滕一鸣怒气冲冲,“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们父子一样不要脸么?”
“我们只是一时糊涂……”
严恒敏装出可怜的样子。
“行了别废话了。”
雷涛不耐烦地说,“说吧,是谁雇你去抢玉牌的?”
“这……”
“说不说!”
滕一鸣举起拳头。
“我说,我说……”
严恒敏赶紧求饶,“是梅先生,是梅东元先生要买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