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下文了。
程嘉树暗想,他知道了,知道你靳言□□强了。
靳言又说:“和陆励好好谈过了?”
“嗯,”
程嘉树抬头,“你又知道了?”
靳言:“以你的性格,这种事憋不过,让我猜猜你今晚睡不着的原因,因为陆励说了一些话让你很不安,对吗?”
“对,”
程嘉树说,“情侣有好有坏,最坏的结果就是分开,陆励以这种方式分手,有些难堪,闹得挺大的,甚至还丢了工作,所以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俩也这样,最坏的结果也和他一样,离开公司,如果真是这样,我也可以去继续读书。”
“怎么说得委屈巴巴的,”
靳言抚摸他的手指,来回折腾,“最坏的结果我帮你担着,如果你真的讨厌我到那一步,我可以资助你上学,做为赔偿。”
程嘉树不满:“你这种口气很像在谈合同,甲方乙方的利益合作。”
靳言轻含住他的手指。这一举动让程嘉树一惊:“你做什么?”
靳言没回继续,程嘉树拿出手指说:“别这样,你又不是属狗的。”
“那你来?”
靳言半开玩笑,伸手在程嘉树眼前晃晃。
“我不要,”
程嘉树说,“我还是比较正常的,少看点那些片子,除了透资身体,没什么好处。”
靳言轻笑声:“如果你今天不上楼,我可能会挑一两部看看,但你上楼了,再看那个就很无味。”
“老板,”
程嘉树严肃起来,“我觉得你现在变得让我认不清你,是不是长期没谈恋爱,导致你有点…沉迷于这件事。”
靳言:“怎么,你是想说我是恋爱脑?”
程嘉树咽两下口水:“我没这么说。”
靳言凑近他轻咬他耳朵:“我要真是,你能如何?”
程嘉树:“不能如何。”
说完伸出手摸了摸靳言的额头。
靳言轻啧声:“怎么?觉得我有病?发烧了?”
“有一点,”
程嘉树说,“但不是很严重。”
“程嘉树,”
靳言压低声音说,“我没发烧。”
有些生气了,程嘉树立马蹭了蹭他的脖子说:“我知道我知道,”
又转移话题,“还困不困,困的话就睡吧。”
“这个点,你也别走了,”
靳言一只手搭在程嘉树腰上,没松手的意思,“我这也有两个房间,一人睡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