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垂头丧气的人,司诚拍拍他的后脑勺:“没关系,考的好不好我都是你哥哥,不会嫌弃你蠢的。”
“……”
车河汗颜:“你这是安慰吗?”
“当然。”
司诚说着推他上车:“我们去吃一顿好的。”
车子在一家高级餐厅停下,车河忐忑地跟在一旁,看着拘束的人,司诚调侃:“干嘛?是和弟弟和哥哥吃饭怎么这么拘束,别人看了还以为我们在约会呢?”
“咳咳咳……”
车河被他吓得一口气憋着呛得满脸通红。
司诚一副恶作剧得逞的模样笑着冲服务员挥挥手:“给我弟倒杯水。”
车河无奈地笑着看着幸灾乐祸的人,早餐过后,司诚送车河回家后便立刻去了公司加班。
蒋也坐在阳台上看着外门告别的两人,司诚还故意捏捏车河的脸:“记得多吃点,长点肉。”
蒋也看着亲密的二人脸色阴沉起来,车河笑着目送司诚离开,他们的关系似乎越来越好了。
蒋也气呼呼地坐在一旁,仰头咕咚咕咚喝了瓶汽水,神色冷清地望着车河上楼,脸上难得的挂着笑容。
薛校寒收拾完餐桌走过来,看着蒋也目光所及,坏笑着:“你不会是喜欢上人家了吧?”
“胡说八道!”
蒋也瞪了他一眼:“我只是看他可怜!”
“所以偷|窥人家?”
薛校寒笑得眯着眼。
蒋也冷着脸看着他,薛校寒立刻咳了两声,表情严肃起来,瞬间正经:“明天我帮你去堵他,问他名字,要他号码!”
“这可是你说的。”
蒋也起身,伸了个懒腰:“明天我可要知道他电话号码哦。”
蒋也回头,神色阴冷地笑着。
薛校寒愣了一下,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额头,回头哭丧着脸看着对面的楼。
第二天车河没有下楼,薛校寒哭丧着脸看着客厅趴在沙上玩游戏的人,垂头丧气地走过去:“一天都不出来,这怎么办?”
“是你自己说今天要他号码的。”
蒋也回头看了一眼委屈巴巴的人,起身坐正,翘着二郎腿盯着看着手机漫不经心道:“他住七楼最左边,你可以去敲门。”
“大哥……”
薛校寒可怜巴巴地坐到他身旁,拉着他的胳膊:“你觉得我去敲门不会被当猥琐跟踪狂抓走吗?”
“不知道啊,你试试?”
蒋也没有理卖惨的人,神色淡然地专心玩游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