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
拿过旁边的一个空杯子,给她接了一下。
随后,沉兮又躺了下去。
沈言爵笑着摇了摇头,眼里溢出的光满是对女孩的宠溺。
洗手间里,沈言爵将杯子给洗干净,还拿了擦脸巾给小姑娘轻柔的做了一下清洁。
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
沈言爵皱了皱眉,他怎么有一种自己在养女儿的感觉?
沈言爵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放空,窗户大开着,窗帘也没有拉上,月光很好的照进来,像是在等些什么人。
已经走了的南骆衡,突然出现在窗边,翻了进来。
一看见床上的人,就非常嫌弃的将手上的文件袋朝他扔了过去。
“有正门不让我走,非让我跳窗户,你怕是有什么毛病?”
沈言爵懒得和他吵,坐起身,将文件袋打开,里面是一些女人的照片。
沈言爵翻看了许久,最终拿起其中一张。
南骆衡找了把椅子坐下来,看着沈言爵手里的照片,道:“那个不是。”
“嗯?”
“照片里的人,我挨个查了一遍,身世家庭都没有问题,跟奇门扯不上关系。”
沈言爵眉头微皱。
南骆衡此刻严肃极了,一点都没有晚上吃饭时那种吊儿郎当的状态。
“你确定昨晚的人是奇门派来的吗?”
“银蛇。”
沈言爵报出了那人的名号。
银蛇是奇门陵城分布的主干人员,如果是她亲自出手,那必然是受了上面的指示。
南骆衡眸色一冷,“可那个人并没有传来任何消息说奇门最近有行动。”
沈言爵抬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难不成你真觉得那个人可靠?”
那倒是没有。
南骆衡两手一摊,身子朝背后一趟,也笑了,“果然,人心才是最难测的。”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
突然,南骆衡坐直身子,看着沈言爵来了一句,“老家伙,你和奇门到底怎么结的仇?”
话音刚落,一个文件袋就朝自己的脑门飞了过来。
“喊谁老家伙呢!”
床上的男人面色不悦地看着南骆衡,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一个茶杯也准备朝南骆衡扔过去。
南骆衡接住文件袋,看着男人手里的茶杯,连忙道:“哎哎哎,那个不能扔,唐朝的东西,贵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