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更急了,在寝室了来回转了几圈。
就在这时,那只鹦鹉飞到了旁边的架子上,用嘴叼着一个瓶子。
只是他的嘴太小了,还几次都没有叼起?来。
他最后只能用翅膀撞击木架,试图引起?岑溪的主意。
岑溪只顾着着急,好?大一会才注意到鹦鹉的异常。
他走了过去,看了看那只随便扔在架子上的红瓷罐,眼?睛动了一下。
难道祁御现?在是中毒了,放在架子上的是解药?
只是,岑溪又?想,解药会被随手仍在这里吗?正?常人不应该是找个密道,或则盒子藏起?来吗。
但,暴君是正?常人吗?
他看向祁御,突然觉得以他的性?格,可能还真的会随手一扔。
他又?想起?来那天,在塔顶看到的祁御的眼?神,那种没有一点活着的欲望的眼?神。
岑溪抿唇拿起?这个瓷瓶,直到现?在,那只撞墙的鹦鹉这才消停下来。
它黑豆大的眼?睛滴溜溜的看着,似乎在监督着这个小太监快干。
岑溪走到床边,然后再瓶子里倒出一粒红彤彤的药丸。
这个颜色,怎么看也?不像是解药。
“喂给他,喂给他。”
鹦鹉在旁边催促。
岑溪反复的纠结要不要喂给祁御,万一是毒药的话,他不就成了杀人凶手了?
但是看着祁御越来越白的唇色,和冰凉的体温,岑溪一咬牙,还是决定给祁御吃了。
岑溪欲哭无泪的想,死就死吧。
他将药丸放在祁御的唇边,但是祁御紧抿着唇,怎么也?不肯向下咽。
他放过去,药丸滚下来,放过去,药丸再滚下来。
如此循环数次,岑溪这次真的快哭了,做个任务怎么这么难。
旁边的鹦鹉倒是人精:“你喂给他。”
鹦鹉用嘴啄着旁边的木头,岑溪怀疑地看着它的模样,试探的问:“鹦鹉大人,你是说用嘴?”
就算是给岑溪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用嘴喂暴君。他醒了知道了,不得杀了自己??
“他快死了。”
鹦鹉飞了一圈,继续妖言惑众,“他快死了。你陪葬,你陪葬。”
岑溪为难的红了眼?睛,他看看祁御,又?看了看药丸。
最后,他将药丸放进?嘴里,低头对准了祁御的唇。
原本还紧抿着唇,竟然毫不费力的张开了,岑溪眼?睛一喜,将药丸推了进?去。
终于吃了。
岑溪刚想要抬头的时候,却才发?现?身下,那双血红的眸子,竟然睁开了,正?看着自己?。
两人对视,岑溪一惊,慌乱的起?身。下一秒。腰却被一双冰凉的手猛然禁锢住
他们贴的很近,只隔了一层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