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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时插话道“此人狼子野心,吃着地煞的饭,砸了地煞的锅,在地煞偷了蚀日心经,阴公想必也知道,蚀日心经乃是地煞绝密,唯有极少数的一撮人才能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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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公眼神冷厉,说了这么多,还不是自己贪心,若真是如6时说的这般,直接杀了这人便是,犯得着请他出手,逼迫这小子开口吗?
说到底,还是6家觊觎蚀日心经,这小子一定会死,死之前尽可能的要他开口。
阴公在怀中取出一个小布兜,布兜里是巴掌长短的银针,阴公在那年轻人面前展开布兜,露出整整一百零八根银针。
“老夫的针灸之法可治病亦可杀人,把蚀日心经说出来,对你对我对大家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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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抬头,露出那张苍白脸孔,他的眉毛好像小剑,眸子堪比星辰,看起来倒是有些俊秀,只是说出来的话难听得很。
“滚你娘的蛋!你当老子是三岁小孩不成,不开口还有一分活路,开口就是等你们来杀我,老子正值春秋鼎盛,还没成就天下第一,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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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公冷笑“天下第一?幼稚的过分,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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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大名阎十三,你娘当初也叫我十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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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公四十多岁的人了,被阎十三这般羞辱也动了火气,不再废话,取出根银针直接横着贯穿阎十三嘴唇。
阎十三瞪大了眼眶,瞳孔收缩,身子一颤。
阴公取出第二根银针,“当初跟随星子大人行走天下时,碰到的江湖好汉顶多能受我十三针,不知你能扛到几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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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十三有一肚子的三字国粹,奈何嘴巴上有银针,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神表达对阴公全家的问候。
阴公第二针扎在阎十三天灵盖,第三针扎在他后脖颈,第四针扎在他左手虎口。
“小子,接下来我会一针一针挑飞你的指甲,你若是想开口说些什么,就眨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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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十三脑门冷汗涔涔,浑身颤抖不停,剧烈的疼痛像是潮水,一波接着一波,一波胜过一波,随时都可能将阎十三拍烂。
6时嗓子眼干,看了看阴公,又看向陶旺,阴阳家的人都这么变态吗?
“三、三哥,阴公、不会、不会搞死阎十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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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吐半天,6时才问出这样一句话来。
陶旺微微摇头,脸上多出些许莫名的贪婪。
他比谁都要清楚阴公的手段,他眼睁睁看过无数遍阴公为了磨炼自身的针灸之法弄死很多人。
那种痛苦他未曾感受,也一辈子不想感受,落入阴公手中,连死都是一种奢望。
阎十三一定会开口,蚀日心经可是地煞绝密,只有杀星杀人王还有地煞明面上的大当家,那个巅峰武夫才可以修行。
他陶旺若是也能修行的话,何苦窝在一个小小的三元山。
对于蚀日心经,他陶旺势在必得。
就在陶旺暗自谋划之时,6时蓦然看向忠义堂门口,冷喝道“什么人?滚出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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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持车轮斧的方一横慢悠悠现身,步伐轻盈且从容的靠近几人。
陶旺起身,这是他的地头,但是他却不认识走进来这小子。
“你是何人?脸带面具,装神弄鬼,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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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一横叹了口气,回应道。
“我啊!是南面来的驼龙,想试试能不能打过化境念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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