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鼠一开始不太适应,后来就可以若无其事的跟我一起飙车了。
说飙车应该不准确,我们一开始都是正经的讨论房梁的,说它看上去就很硬。
我们安分守己乃至心平气和的躺在床上,盯着那根房梁。动一下都能蹭到对方衣服和头丝的处境显然是让我们都不太舒服的。不过病号的优待都只能是这个样子了,我觉得我们还是知足吧。
我们无聊的很。
两个人就躺在那里叭叭叭。
我:“那个东西看上去很硬啊。”
仓鼠:“重要的不是长度吗?”
“不对,是硬度。它看上去很硬的样子,一看就非常健康。”
“健康?”
这是仓鼠嫌弃的声音,“这种东西健康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线条漂亮,还有,你看看它的硬度,是不是看上去就是很耐用的样子。只有长度的话,它就是没用的弟弟。软趴趴的,碰一下都令人扫兴。”
“但是这种长度,难道不应该称赞一句的吗?只有硬度没有长度,也不能让人开心吧。就算它的确硬度健康了,但是看不到也非常令人困扰的。”
“……总得来说,它非常漂亮健康。”
“这还用你说,我这边看的比你清楚。”
……
我们停止说话的时候,是讨论长度和硬度,并且开始列标准时,被看守者剧烈的咳嗽声打断了谈话。
我们面面相觑:“房梁都不能说吗?”
看守者在外边咳的惊天动地。
仓鼠在那边仔细回想了我们的谈话,一脸无辜的,“房梁的长度和硬度是禁止话题吗?”
我憨憨的:“可能是我们说话有问题?”
仓鼠只能叹了口气,“好无聊啊,为什么没有电脑呢?我睡不着。”
我一巴掌糊在了仓鼠的脸上,让仓鼠扣都扣不下来,他两只手都想掰开我的手,但是柔弱无力的他对我的手毫无办法。
“放手。”
“你刚刚提醒了我,夜晚这么长,我们做点别的吧。”
我跟仓鼠咬耳朵,“我还是第一次跟别人这么做,你呢?”
仓鼠成了一只仓鼠饼,懒洋洋的,连扒拉我的手的动作都停了,他说,“我也是第一次,你记得轻点。”
我很郑重的点了点头,将糊在他脸上的手都放了下来,然后瞅了一眼仓鼠身上的衣服。
“我觉得我亏了,你衣服那么多,我身上就一件。”
“你到底做不做,不做就别烦我。”
“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