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目那样冷,冷到她都不敢相信,上一世,他其实还救过自己。。。。。。
君墨夜是和长公主一同出现的,江岁欢打扮虽然艳丽,但她也不会去抢公主的风头。
当公主身着月白色与淡粉红交杂的委地锦缎长裙盛装出席时,已经没人再去记起角落里的江岁欢。
“参见王爷,公主殿下!”
“都平身吧,今日既是宴会,便不必拘礼,各位请便。”
公主本应落在首座,但君墨夜在此,她也主动让出了主座,巧笑倩目的坐在他身侧的位置道。
本国民风开放,君臣同乐也是常事,宾客们也很快放松起来。
江岁欢虽然坐在角落,但余光却一直瞧着主座的动静。
长公主对君墨夜的倾慕从不掩饰,亲自布菜,斟酒,但男人始终是淡淡的。
身畔有人议论长公主与君墨夜是情投意合,江岁欢闻言轻抿了口果酒,压下自己唇角的笑意。
若真是情投意合,前世长公主怎会用下药这招逼他就范?
但今日,与江岁欢而言,可是天赐机会。
借口透气的理由,江岁欢悄无声息的离开宴席,与端着玉盏酒壶的侍女擦肩而过。
她轻车熟路的走到后院的假山处,褪去鞋袜。
没等多久,就听见了一阵匆匆的脚步声。
“西厢房收拾好了没,王爷等会去那边休息,任何人都不能去打扰!”
“。。。。。。快走,王爷已经朝这边来了。”
“西厢房啊。”
江岁欢喃喃的重复着,拎起已经湿掉的鞋袜朝西边走去。
她前脚刚走,岑贵的紫色身影就出现在了拐角处。
“爷,换洗的衣服已经备好了,就在前面。”
领路的小厮背佝偻着。
身后的君墨夜目光沉的能滴出水,面色阴暗,脖颈处青筋暴起,好像在极力的忍耐着什么。
“到了爷。”
小厮将人领到门前,君墨夜从喉间艰难的挤出一个字:“滚!”
直到看着人进了厢房,小厮这才急匆匆的转身去禀报。
与此同时的君墨夜,只觉得自己浑身像是沐浴在烈火之中,那种干涸感,不难令他反应过来自己这是怎么了。
“砰!”
屋内茶盏清脆落地,恰好同时,房门被人推开。
“谁!”
君墨夜红着眸子转身,看到站在门前的人儿,只觉欲。火更加猛烈。
门口的女人肤若凝脂,裸露在外的双脚泛着嫩红,被水浸湿的衣衫缠在身上,勾勒出似有若无的曲线。
江岁欢佯装惊诧的开口:“王爷您怎么会。。。。。。”
刚刚张嘴,一股霸道的气息就已经将她剩余的话尽数吞下。
手中提着的鞋袜应声落地,这等仿佛要将她融进骨血的气息,像是巫术一般,令人忍不住沉迷。
中药的人明明是他,为何沉沦的却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