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喷嚏,温凉杀到了学校。
苏藕捂着鼻子,“你是不是禽流感?我要不要给小动物保护协会打个电话,把你接走?”
温凉揉揉鼻子,坏坏地笑着,朝着苏藕哈一口气,“我都跟你侍寝那么多回了,你第一个被传染上。”
苏藕双眼放光地凑近温凉身上,嗅了嗅,“凉白开,你昨晚又是彻夜未归,不是昨晚拐了廖涉开房间去了吧?你身上有一股男人的味道哦。”
“有吗?我明明洗过了啊。”
温凉也闻了闻自己胳膊,“我怎么没有闻到?你说谁?廖涉?唉,姐姐啊,求你不要戳我的伤疤了,我倒是想拐了阿涉,可是人家不从啊。郁闷。”
胡乱翻着书,一个字也看不下去。
“啊?我以为……你得逞了……所以礼娴才会伤心之下选择自杀的。”
(⊙_⊙)
这回轮到温凉震惊了,“你、你、你说谁自杀了?”
“礼娴!就是你的大情敌,礼娴啊!她昨晚割腕自杀了!”
“嗬!”
温凉吸气,眼睛撑得溜圆,连嘴巴都成了o型,“死了?”
“很遗憾,凉白开,她又抢救过来了。”
“呼呼……还好还好……吓人。”
温凉拍着胸口,撅嘴不满地嘟噜,“这个娘们,真是的,都和阿涉订婚了,还死什么死?这分明就是臭矫情,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就是想让心软的阿涉照顾她吧。”
苏藕左右看看,咬着温凉的耳朵,贼兮兮地说,“我听说,是某位大人物威胁她,说她就不该活着……没法,才自杀的……”
“嗬……”
温凉再次抽气,“不会是那位大人物家里有位年方二八的小姐,看上了阿涉吧?”
啪!
苏藕好不心疼地拍了温凉脑壳一家伙。
“屁!你以为全世界就只有你家廖涉一个男人啊。”
教室门口冒出来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苏藕定睛一看,靠了,不就是刚刚要把心送给她的那位情书小哥哥吗?
大咧咧地站起来,指着门口,豪爽地说,“喂,摔锅,本美女没空搭理你,你哪儿来就归哪儿去。”
苏藕的男人做派,大家都了解了,空长着一张美脸。
男孩脸一红,蹦出来一句让苏藕立时想跳楼的话,“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找温凉。”
(⊙_⊙)
温凉张大嘴巴,指着自己,“我?”
男生微微羞涩地说,“嗯,楼下有人找你。”
“楼下?哪儿?”
“从窗口能够看到,梧桐树下。”
刷!
全班同学都第一时间杀到了窗户边上,向梧桐树下扫描。
“哇——!”
所有同学都倒吸冷气。
苏藕站在桌子上也看得直流口水,朝座位上稳坐泰山的温凉骂道,“小贱人!你何时又拐了这么一位八神庵?”
八神庵?
她可不认识那样乖张、邪性、另类、鬼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