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禄享受地闭上了眼睛,“绵绵。”
陈绵绵俯下身子,手里的动作不停,凑到崔禄的耳边,悄声低语:“侯爷在烦恼什么?”
崔禄轻笑着摇摇头:“就是一些杂事,小事。”
“可令侯爷烦恼的杂事不是小事。”
陈绵绵的手来到了崔禄的眉心,轻轻揉捏着:“您瞧瞧,总是皱眉,这眉心都有印记了。”
“老了。”
崔录笑。
陈绵绵心疼地说:“侯爷才不老,侯爷正值壮年。”
崔禄现如今也不过才刚刚不惑之年。
“对对对。”
崔禄笑眯眯地将陈绵绵拉到了自己怀中坐下,“我老不老,绵绵最有话语权。”
意有所指。
陈绵绵羞得钻进了崔禄的怀里,“侯爷,你又打趣人家。”
怀中年轻的身体,粉嫩的脸颊,就像是清晨还未盛开的清荷,崔禄一点点,将她给剥开了,露出了里头娇嫩的花蕊。
全部绽放,只为他。
崔禄抚摸着陈绵绵红润的面颊,充满了弹性,也没有一根皱纹:“绵绵,我会对你负责的,你等我,我一定会给你名分。”
“侯爷,只要能在你身边,名不名分的,不重要。”
陈绵绵的手探入了虚虚搭在崔禄的衣襟里,在他的心口划着圈儿。
崔禄被她的动作又惹起了一身的火。
这就是让他着迷的地方。
明明是个如假包换的黄花大闺女,第一次时也是生涩的哭,可后来,她就像是开窍了一样,一次比一次熟练,会的花样也越来越多。
崔禄能不爱死她嘛,真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
“小妖精,又点火。”
崔禄将人打横抱起,又进了内室。
这是他休息办公的地方,除了有固定的人固定的时间来打扫之外,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进入,就连杜氏崔云枫都不行。
所以,他在书房里,肆无忌惮。
陈绵绵也笑得花枝招展。
自从娘知道她想进侯府之后,不仅给她请来了读书先生和教养嬷嬷,甚至,还偷偷地在青楼里请来了妓女,教她怎么讨好男人。
陈绵绵还记得那个妓女说的话,“男人想要你,他心里就有你。他越离不开你,他就会越爱你。”
等到崔禄欺身压下来时,陈绵绵主动地翻身而上,坐在了崔禄的身上。
望着身下人迷离情动的双眼,陈绵绵露出得意的笑,越卖力。
整个书房,都是男欢女爱的呻吟声和嘶吼声。
在这高墙深院里,少有人知。
可这高墙深院,又不是铜墙铁壁,密不透风,总有一些消息,落入某人的耳中,甚至,这些事情,有某人的推波助澜。
听到陈望传来的消息,许婉宁正在院子里给花修剪花枝。
那是一枝绿樱,在院子里养了两年了,树杈杈横七竖八,也无人修剪,狂放却毫无半点美感。
本来从不在意这些的许婉宁,今日心血来潮,对绿樱上手了。
许婉宁拿着剪刀,“咔嚓”
一下,剪掉了一根大花枝。
青杏正好提着浇花的水桶过来,看到这一幕,心疼极了。
“小姐,这花枝这么好看,剪了太可惜了。”
许婉宁笑笑,又剪掉了一根树枝:“没用的东西,剪了有什么可惜的。你等着,我马上给你一盆好看的。”
她又上手,薅掉了两根,端详了一阵,这才放下剪刀,命青杏取来了铁丝,将枝条缠了起来。
等到她全部缠完,放在一只高脚架上,陡然就换了一种画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