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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老话说得好,一百次沙盘比不上一次演习,一百场演习拼不过一回实战。
切肤永远是最有效的痛。
“怕了?”
严肃剑眉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亲兵。
“这样才够爽!”
罗小杰跟了严肃三年的时间,早就练就了一身的妖孽气息,越是难啃的骨头,啃着越香越带劲儿。
严肃微微一笑,心里忽然想起了那个小姑娘说的话:“你是特种作战部队吗,你们是军队里面的老a吧,如果输了,还好有脸回来?”
不错,丫头你说的有道理,如果输了,回来了也没脸见你了。
海风呼啸,乌云压得很低,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一队鬼影没入荒岛的灌木丛中。
昨晚睡得晚,宁可一觉睡到八点钟。
今天上午没有课,起床后洗刷完毕走近厨房,给自己热一杯牛奶,再打两个鸡蛋到碗里,加同量的水,加一点盐,搅匀,放到微波炉里作成鸡蛋羹。
简单的早餐后宁可收拾了一下厨房,冰箱里的食物不多了,她准备一会儿出去一趟,先回宁家给舅舅舅妈请安,回来再去市,补充一下战备物资。
自从考上大学,她便跟舅母说要去住宿舍。舅妈自然不同意,但宁可决定的事情是轻易不肯改变的。她打电话给母亲宁远昔,宁远昔给宁仲翔打电话,说同意女儿住校。
宁远昔很了解女儿的性子,她外表看上去贤淑懂事,是个乖巧的好孩子,但内心却很孤僻,轻易不肯交付真心,朋友极少,不喜欢跟别人住在一起。
她不肯在加拿大一心回国,就是不愿意同她现在的丈夫住在一起。
宁仲翔这两天跟儿子怄气心里不痛快,一大早起来便郎当个脸。谁见了都躲得远远地,生怕触了霉头。
宁仲翔的妻子杜心灵是宁仲翔的续弦,嫁进来后给宁仲翔生了一个女儿,今年只有十六岁,娇生惯养的,这个时候还没起床。
宁和的妈妈是大家闺秀,早年在文革运动中伤了身子,后来生宁和的时候血崩,在宁可生下来第二天就去世了。
杜心灵知道丈夫心情不好,一早起来亲自伺候早餐。在宁家,妻管严什么的是不存在的。
宁可提着外卖的灌汤包进门,见杜心灵捧着汤碗刚上桌,便笑着打招呼:“舅妈,早啊。”
“哟!可可来了!”
杜心灵立刻有了笑脸,当家的天不怕地不怕的爆碳性子也就对着外甥女能有个收敛。这种时候外甥女来了,无疑是救火的。
“舅舅呢?”
宁可把灌汤包放在餐桌上,帮着杜心灵摆餐具。
“刚起来,可能在后面花园里呢。你去叫他进来吃饭吧?”
“好啊。”
宁可把筷子摆好,转身从厅里的后门去小花园里找人。
宁仲翔早晨起来后习惯打一套蛮拳,宁可站在小花园里也不打扰他,只等他打完了方拿着毛巾递过去,“舅舅,擦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