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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芷寒自我否定，“不行，我觉得太老套了，再想个什么……”

噢，原来很老套了。邢若柳以自己这几个月来看微博的经验，说：“其实只要长得好看，好像就会有人气。”

……去你的！她才不走那么肤浅的路线！“哎！就算数吧，虽然老套了一点，但也是个稀奇的点不是。”

万芷寒说完，指导起来，“你说个十以内加减这种简单一点的，然后我……我就跳，跳的次数就是答案。”

“来吧。”

邢若柳按下摄像。听到声音，万芷寒懵，“这就开始了？”

“开始了。”

“也不让我做个心理准备。”

“九减九等于多少？”

万芷寒根本没审题，话音刚落就先蹦了一下，跳完之后她才反应过来，立马跑过去揍了邢若柳一下，“重新来！”

“你笨死了。”

邢若柳说着，重新进行拍摄，“二加三。”

她先反应了一下看有没有陷阱后，才开始跳起来，跳了五次，一次比一次高。万芷寒在刻意地展示自己的可爱。“二乘三。”

说好的加减呢，还好数小。万芷寒又乖乖跳了六下。跳完之后她快喘不过气了，刚才跑步太削减体力了。“嗯……九加九。”

万芷寒瞪着她，不动弹。“快点。”

看把她给高兴的，可她就要累死了，真是白叫主人白喜欢她了！万芷寒没有跳了，省事地用两个前蹄交换拍打起来，一边九下。“不许偷懒。”

邢若柳刚一说完，就看着画面当中的小辛越来越大，最后只能看见小辛的猪鼻子了。邢若柳结束了拍摄，把成果给小辛看。总导演万芷寒很是满意，抱着手机看了好几遍，越看越觉得自己可爱。直到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她才把手机交了出去。邢若柳挂掉这个陌生电话，在搜索栏里输入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她果然看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网站，感觉一打开手机就会中毒而亡。还有微博，也被副总监贴上了手机号码。邢若柳气得要死，他那天缠着她和她互关了微博，还加了微信交换了手机号，她要是再坚决一点拒绝就好了。“你怎么了？”

万芷寒摸了摸她，她发现她面无表情的时候真的有点可怕，虽然长相很可爱，但嘴角好像天生向下，一副很不爽的样子。虽然邢若柳此时的确不爽。邢若柳没说话，重新下载起微博来。万芷寒又挠她，“你快下微博，我有想让你看的东西！”

她抱起小辛，把手机屏幕对着它，问，“什么东西？不会是十几万粉丝吧，我看了也并不会高兴的。”

“十几万！？”

万芷寒惊呼，这真的是一夜成名了呀，毕竟这可是没什么水分的十几万，活跃的用户可能比她那几百万还多。“一看你就没见过世面，别的那些最少都一百多万呢。”

万芷寒心累，你才没见过世面，那些都不真实！进了微博，邢若柳熟练地输入密码，快得万芷寒记都来不及记，“你不说你忘了吗？”

“我又想起来了，不行吗？”

“……”

万芷寒看着微博界面，急不可耐地点开私信，想要给她看看那个偷拍男子的嚣张气焰，但她往下划了半天，都没找到。前来私信表白的人太多了，甚至还有同城相近的人求偶遇求面基的。“你到底要给我看什么？”

邢若柳不耐烦地问，她还想去副总监微博下面骂人呢。“啧！”

万芷寒也烦了，使劲一划，说，“昨晚上我和偷拍你的那个人沟通了，差点气死，我跟你说啊，他……”

邢若柳打断小辛，“我知道是什么事了。”

“嗯？”

她还怕自己没有证据，她会以为自己在乱说推卸责任呢，没想到已经知道啦，“你怎么知道的？”

“那个人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