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婉不敢对他多看,总觉得这样的周时越太欲了,她招架不住还怪心慌的。
不是之前害怕的心慌,而是备受吸引,担心自己控制不住的慌乱。
“他们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
雀婉把袋子往旁边桌上一放,打包的饭菜就已经散发出香味。“你饿不饿呀,我先喂你吃饭吧。”
周时越大爷似的任由雀婉摆弄他。
“他们不进来是怕我找他们麻烦。”
雀婉不让他乱动他就不乱动,闻言好奇道:“他们做什么了,你要找他们麻烦。”
“你不会想知道的。”
周时越卖了个关子。
雀婉先拿出一盒排骨汤喂他喝,“你怎么知道我不想知道。”
她第一次做这种伺候人的活计,小心翼翼之际又温柔的不得了。
周时越盯着她红肿的嘴唇,替他吹过勺里的热汤,嘴角勾起。“你这么害羞,要是知道了还会像刚才那样对我么。”
他就这她的手喝了一口,全身变的懒洋洋的,不复平日里那股严肃冷漠的模样。
若有其他人在看见周时越这样,必然会大吃一惊,雀婉更加好奇。
可是周时越要她许诺,知道以后不能害羞的不理他才稍稍松口。
他说:“他们之前在病房外的窗户旁。”
雀婉就什么都懂了,顿时脸上五颜六色。
周时越像偷猎了小羊羔的狼,眼眸深处藏着淡淡的笑意,散发出柔和的光,再冷冽的气势也变的内敛。
他没告诉雀婉的是,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这句话是他从广告上看来的。
可对周上校来说,他自身就是放肆,就是克制,而碰上雀婉这些都去他妈的。
当兵许久,做事雷厉风行是他长久以来的习惯,人说男女之间认识两个月就能确定交往关系,剩下的用来恋爱稳定关系。而周时越看着雀婉认真照顾他的温柔脸庞,一颗硬汉的心已经化作似水柔情。
雀婉听他这么说,不由地问:“你和我从暑假起认识到现起快六个月,还要再稳定关系吗?”
她眼里的清澈透着期许和希冀。
周时越牵起她的手放在滚烫的心口,如同宣誓般道:“如果是我们,那就不是稳定关系,那是我与你共度余生。”
如果她听见花开的声音,那应该就是此时此刻,心花怒放至极。
白谒等人再回到病房时已经看不到之前旖旎的场面,他们进去时周时越跟雀婉都很正常。
周时越在接电话,雀婉则在旁边拿着一本厚厚的书在看。
白谒瞥了一眼,见那上面名字居然是叫现代秘密侦查史,这不是他们以前上过课的内容么,怎么越哥还给嫂子看这个?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