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渝:我倒是想梦见你,但我压根睡不着啊!
白牧川叹气道:“安渝,你怎么不回信息不接电话?手机卡欠费了吗?我刚刚给你充了点话费,还没到账吗?”
季安渝怕自己忍不住给白牧川信息、打电话,暂时将白牧川的号码拉进了小黑屋。
刚刚手机震动了一下,估计是白牧川给他充的话费到账了。
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好家伙,白牧川给他充了一万元。
他每个月话费才一百多,这得用多少年啊?
“白牧川,我……”
好想你啊。
季安渝很想和白牧川说说话,但这毕竟不是视频通话。
他就算说得再大声,白牧川也听不见。
白牧川:“安渝,你还在看我吗?我…我有点冷。”
值班医生:“他脸色不太好,今天就到这里吧,他该吃药了。”
季安渝喉咙紧,“他还需要吃药吗?”
值班医生:“注射了腺液催变剂后腺体会经常性有较为强烈的痛感,所以需要服用一些止疼药。”
需要吃止疼药的话,那应该是真的很痛吧。
画面那头的白牧川离开了屏幕,痛苦地靠在墙上,抓握着后颈的腺体。
他以为离开摄像头,季安渝就不会看见他这般痛苦狼狈的样子。
但另一侧的摄像头将这些全部记录了下来,一帧不落。
他的痛苦清晰可见,尤其是指尖的血迹。
“他是不是抓伤了腺体?”
季安渝紧张地拍了拍值班医生的手臂。
“你别急,医护人员会处理的。”
话音落,医护人员冲进了病房。
医护人员给白牧川注射了一针止疼针,试图将他扶到床上。
白牧川捂着腺体,摇了摇头,很小声地道:“别让他看见。”
医护人员给值班医生打了个电话。
医护人员:“1o8病房的患者不希望他的家属看见,请把他的家属请出监控室。”
结束通话时,医护人员注意到了白牧川那幽怨的眼神,询问道:“怎么了?”
“太大声了,他肯定听见了。”
白牧川呼吸变得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