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
消费完,他拎着大包小包回到车上,只让沈观潮提着那袋比较轻的糖果。
男人抱着一袋子糖果,笑意融融地侧着脑袋问他:“你喜欢吃糖啊?我先替你尝尝好不好吃呗?”
“我不太喜欢吃甜的,你吃吧。”
谢景初轻笑,“不是替我尝尝,这个本来就是给你买的,想抽烟的时候可以吃两颗。”
“好。”
沈观潮坐上车,撕开包装尝了一颗。
糖很甜,以至于他在那晚以后回想了很多次。
他拎着一袋子糖果跟食材回到俱乐部时,别墅里依旧灯火通明。
二楼的小露台上,陆无续盯着院子外离去的车辆,眸光沉沉,他忽地用力扯断了指尖的手持,红色的珠子落了一地。
他拢了拢大衣,往楼下走去。
见到沈观潮的时候,他垂眸看了一眼手表,温声道:“回来了?十一点四十多了,先去洗澡,东西我来放好吧。”
“谢谢,糖帮我放机位上,食材拿去厨房。”
沈观潮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又问:“其他人呢?”
陆无续:“在我房间打欢乐斗地主,要来吗?”
“洗完澡过去。”
“行。”
沈观潮走回自己房间。
另一边的谢景初驱车回到自己的公寓时,已经临近十二点,推门进去,就看见沙发上的馋鬼,他把吃的放在茶几上,从电视旁找出充电器给手机充电。
牧辛越一边“饿虎扑食”
,一边问他:“约会怎么样?有什么进展,表白了吗?”
“没表白,算有点进展吧。”
谢景初脱下外套靠到沙发上,反问:“你呢,怎么大半夜饿成这样?”
“这个说来话长。”
牧辛越手指摇了摇,从饭里抬起头:“我这个月在清吧里认识了一个帅哥,特能喝,后面发现他居然是个卖花的,花店老板,我就加了他的微信想着以后给喜欢的妹妹买花能方便些……”
“然后,呃,他就经常教我什么花最能讨女生欢心,什么花的花语最能撩人,一来二去的我们就熟上了。”
“今天我就按他教我的去给一个学妹送花表白,然后被拒绝了……他正好在附近谈单子,看见我在咖啡店里爆哭,他就,呃,那什么,把我拉到外面安慰了一下,然后安慰安慰着我俩亲上了……”
“我先声明啊是他先亲的我!!!”
“就因为这个我才忘了吃饭饿到你回来。”
牧辛越说话时嗓音还是有点哑的,他躇踌着问谢景初:“我问一下,嗯,就是,你们男同,平时安慰别人也会亲嘴儿吗……我不是歧视啊,我就是好奇,他亲得还他妈有点爽啊,还咬我脖子。”
“你脑子有病?”
谢景初闻言毫不犹豫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