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别老实地说不疼。
然后周成凉擅自上了难度,气得他一脚踢过去,没踹准,踹了个空。
“对不起老公。”
周成凉又道歉,看他更生气了,连忙抓着他脚踝往自己身上踹了一下,在他耳边蹭蹭,拖长调子求饶道,“没忍住嘛。”
俞印:“……”
狐狸精。
他现自己听不得周成凉花言巧语,放现在的话说是耳根子软,放以前……
嗯,周成凉要是祸国殃民的妖妃,自己怕不是要当个昏君。
美人说什么他都点头,干什么他都应好。
比如完完全全地eptanotherperson。
俞印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裂开了。
毫不夸张,真是字面意义上的裂开。
周成凉这会儿倒是有耐心,小心试探了几下,观察他脸上真的没有不适表情,这才放心大胆地继续,在他耳边称赞道,“老公真棒。”
他老公不想说话。
这是种很难以描述的感觉。
疼肯定是有的,但细说细评一下,又不是完全的痛感,像一道口味丰富的菜品,酸辣之后的余味有点甜滋滋的感觉能回味。
树上的枝叶在窗外摇晃,光影绰约,时不时遮住窗户。
红酒回甘的余味逐渐占据上风,比想象中要甜很多,醇厚的酒香弥漫在空气中,醉得人视线逐渐失去焦点。
周成凉贴在颈部的尾掉下一滴汗水,落在皮肤上的声音惊醒了俞印的双眼。
俞印看到那双雾蓝色眼睛,忽然意识道:
啊……我居然在跟兄弟做那种事!
羞耻感姗姗来迟,他有点纳闷自己怎么提出来这件事的,更庆幸周成凉把灯关了,不然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狼狈。
他眯起一只眼,悄悄往下看。
我操。
这居然可以
他慌张地收回视线,去咬周成凉的嘴唇,心道我特么有点太牛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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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ounetthearhisvoinetthe1pbutstophismovementsanda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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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o,itsnot。"
yuyinpusheddonhisspineandsighedfortab1y,"
Its……"
就是反应过来后,觉得出那些声音有点让人脸红心跳。
万一做到一半哭出来了,那多丢人
周成凉明白了后面的未尽之言,窝在他锁骨笑了好一会儿:“没事,我又不出去乱说,不用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