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思思啊!做人要知道何为谦虚有礼,你这样侮辱清欢仙子,只能证明你自己的丑陋不堪。”
“我原本以为你知书达礼,堪称都知一说。没想到你背后也是这样嫉贤妒能,真是让人失望透顶。”
“哼!能说出这种话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被称为花魁?小爷我以前真是瞎了眼,怎么会捧你这样的恶毒的女人?”
众人仿佛都是第一天认识刘思思一样,站在正义的制高点纷纷落井下石。
刘思思简直被羞辱的无地自容,看着眼前这些平日里对她阿谀奉承的嘴脸,真是想吐。
她此时有些心灰意冷,她在天都汲汲营营了十年的时间,还不如人家水清欢一个瞬间的亮相。
她转身欲下花车,这个花魁大赛什么的,她一点都不稀罕,那些虚名她不要了。
“等等!惩罚还没有做?刘思思都知去哪?”
水清欢一个伸手拦住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刘思思。
“莫非,都知都是如你这般,厚颜无耻,出尔反尔之辈?”
刘思思气愤不已,转身看着水清欢,眼里恨意一闪即逝。
“水清欢!你已经赢了,不用如此咄咄逼人吧?”
水清欢一脸的困惑不解,“我赢了,是我百花楼的姑娘董婉凭自己的实力光明正大赢的。这跟你做不做惩罚有什么关系?
如果我们百花楼输了,绝对会履行承诺。怎么?你刘都知输了就可以耍赖?当什么都没生过?”
刘思思此时进退两难,花车下面的众人纷纷出言让她赶紧跪地道歉。
她挺直了脊背,还想保持着自己的尊严。
水清欢轻移莲步走过去,微笑着在刘思思的耳边轻声呢喃低语。
“我劝你立刻当众向我道歉,否则原先康平坊的张九元张大人的下场,就是你来日的下场。我会让你比他更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刘思思听完眼眸瞳孔震动,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水清欢。
水清欢唇间含笑,目光却冷冰冰的注视着她。
刘思思终于受不住那冰冷的注视,缓缓的拜倒在水清欢的裙下。
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主人,磕了三个响头。
然后就一直一动不动的伏地跪着,任凭花车跟在百花楼的花车后面绕行了天都城一圈。
到达康平坊主街,百花楼门前。
水清欢带着董婉,领着一众前来捧场的贵客,浩浩荡荡的走进了百花楼。
而受了一圈嘲讽讥笑的刘思思再也挺不住,晕厥了过去。
不知道是因为受辱还是惊吓,反正刘思思缠绵病榻整整三日。
等到第四日的傍晚,一顶小轿将她从芙蓉园的后门接走,绕来绕去,直接进了京兆府的后院。
水清欢回了百花楼,就又将自己关进了逍遥阁中。
不过这次,有美男相陪,几乎日日笙歌,纸醉金迷。
百花楼更是一跃成为康平坊最火的青楼,每日客似云来,都是点名过来看新晋的花魁,那成名一舞!
每日百花楼赚的都是盆满钵满,在吴柳娘的精心管理下,又将旁边两个一直在丁等级徘徊的小妓院吞并,又花重金买下了两个姑娘的卖身契。
一个是千年老二的薛红玉,一个是万年老三的吴小小。
这下子,花魁大赛的前三名一并被百花楼收入囊中,使得百花楼成为康平坊最大的消金窟。
极乐日子飞快过去了七日,这日晨起,苏陵游亲着水清欢的小嘴嘟囔着。
“清欢,我也不想走。可是三日后便是三年一次的会试,我这次一定要考中贡生,入殿试。再由圣人亲笔御封我为状元,到时候我就风风光光的来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