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欢将洛云今抱在怀里嗤嗤笑,洛云今也羞怯的躲在水清欢怀里闷笑。
两个人颇有些耍赖皮的意思,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男人的压力,还笑得一脸得意。
最后,到底是水清欢每个人都亲了一下,才平息了这场纷争。
中午,水清欢带着一众男人们在花园里,自己弄了个曲水流觞的宴席。
苏陵游家大业大,承包了一切费用,从食材到歌舞表演全程做到尽善尽美,白枫晚也在一边帮忙。
秦廷修闷不吭声的跟在两个人的后面,不动声色的也帮着忙前忙后。
一场宴席下来,又是作诗,又是作词作曲的,所有会武功的男人全体醉倒,不省人事。
而白枫晚和苏陵游则是扶着有些醉意的水清欢进了房间,再也没有出来。
不一会儿,秦廷修借着给水清欢送醒酒汤的理由,也强势的挤入了水清欢的房间。
一宿无话,第二天早晨,三个男人餍足的从水清欢的房间里出来,去上朝。
洛云今是第一个醒过来的,他毕竟从小到大受到过各种药物的训练。
他虽然年纪最小,但他经历过的阴暗事情也是最多的。
他愤愤不平的来到水清欢的房间,想找那三个男人算账。
却现已经人去楼空。
他委屈巴巴的跟水清欢撒娇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却被水清欢直接按在床上,一切委屈全都化为热情的动力。
等殷京墨清醒的时候,已经过了上朝的时辰,幸亏他是皇子,暂时还没领什么差事。
要不然少不了被御史们弹劾的下场。
当他来到水清欢的房间外,现已经有人捷足先登,碍于他自己皇子的面子,他还是选择回避了。
不过,对于白枫晚和苏陵游这两个阴险狡诈的小人,他还是在心里给他俩记了一笔。
他转头坐上马车,驱车到了母皇的御书房,等待她下朝之后跟她商量接见水清欢的事情。
天凤朝女皇殷若离,此刻端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吵成一团的臣子。
又是为了鸡毛蒜皮一点小事,大皇子一派和三皇子一派吵得不可开交。
她身边的高公公上前附耳报告,说是二皇子已经在御书房等待一阵了。
殷若离大手一挥,“今日,你们也商量不出什么结果。朕乏了,退朝,明日再议!”
众大臣不敢有异议,口称吾皇万岁,大家散了朝。
殷若离乘坐龙辇回了御书房,大皇子和三皇子就收到了殷京墨等在御书房的消息。
大皇子挥手让报告的人退下,脸色阴晴不定。
吏部尚书楼敬之上前小心翼翼的看着主子的脸色,“秦王殿下,我看这次二殿下是有备而来啊!
只不过短短两三个月时间,就能让圣人对他信任有加,实在不是什么好现象。”
秦王殷景瑞嗤笑了一声,“可不就是有备而来,我当初真是看走了眼。
原以为他没有任何竞争力,放他一马,让他入了军队。可这些年他硬是凭着自己能力当上了将军。
如今,在江南跟那个什么突然降世的神女大人打得火热,又办了水患和疫情两件漂亮的差事。
让母皇对他刮目相看,真是心机深沉,深谋远虑啊!我倒是有点佩服他了!”
楼敬之小心的揣度殷景瑞的意思,“不如,属下给他找点麻烦?让他知道知道在天都可不是凭借着一腔孤勇就能做好事情的。”
殷景瑞眼神闪烁了几下,“三弟那边最近怎么样?他当年不是最看不上他这个二哥的吗?”
楼敬之瞬间明白了殷景瑞的意思,“是是是,我这就把消息给那边传过去,再添油加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