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里面不知道是加了什么,还是因为我太累了,沉沉的睡舍不得醒来。
半梦半醒之间,就感觉有人在摸我的脸。那手就跟树皮似的刮的我脸疼。我不耐烦的伸手打了一次,累的慌翻了个身连眼睛也懒得睁一下就又睡了。那只粗手不罢休,继续在我脸上摸着,我正要作,突然听见蜡烛吼道:“你这家伙,你怎么在这里呢?”
我一震——那家伙?谁?
那手被蜡烛这么一吼之后,突然力,将我的腰抓住,我被他整个的提起。跟腾空似的飘了起来。
蜡烛焦急的大声嚷嚷:“你这个混蛋,你放开秦颜!你要再不放开她,鬼少回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冬布讽才。
我辛苦的眯着眼睛想看看到底是谁,可惜才眯开一条缝又被疾风给逼的闭上了。
蜡烛的声音越来越远,那个家伙抓着我也越跑越快,我心里很彷徨害怕,到底抓着我的人是谁啊?他要带我去哪里?
我试着用力挣扎了几次,可惜浑身乏力,脑袋也昏沉,就跟被人下了昏迷药似的,沉得不得了什么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当我彻底的清醒过来的时候。脑袋痛的快要裂开,眼睛涨的不得了。我茫然的盯着自己所处的陌生房间,才现自己手脚都被人捆着,根本就动弹不了。
真的被人绑架了吧?我心里慌,隐约的想起了蜡烛嚷嚷着的那几句话,就更加的确定这个想法。想到这些我心中不免的怪她,她已经现了有人绑我,她怎么还不救我啊,嚷几句就没有下文了……不然我也不会被捆绑在这里呀!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绑架我干什么?我一没钱。二没钱,三还是没有钱,完全就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可怜人啊!
我茫然的望着洁白的纱帐,忽然现帐子上面有一个黑色的影子,也不知道在那里盯了我多久——那家伙该不会就是绑架我的人吧?
混蛋!我在心里骂了一句,我能跑哪里去,居然把我绑的这么紧,好痛啊!
“这点痛你就受不了?”
纱帐外面传来一个很浑厚的男人的声音。
这个声音十分的陌生,我不记得是在哪里听过,手脚被绑着也不能掀起纱帐看个究竟,只能瘪瘪嘴不悦的说:“痛啊,当然痛。不然你绑自己试试。”
“哈哈哈。”
那男人笑声浑厚跟沉闷的钟声一样,他说:“我不傻,我绑自己干什么?我这人呢就喜欢绑像你这样的女人……你懂吧?”
我不懂!听他这么说感觉他就是一个粗鄙的无赖,我头痛眼胀懒得跟他浪费唇舌。
“你不说话,那我当你懂了。那么现在来确认确认你的身份,你叫秦颜对吧?是庄以诚的妻子?要我说的不错你就嗡一声,要我说错了你也嗡一声,可行否?”
他这个绑匪做的倒是客气。
我咂咂嘴,都调查清楚还装模作样的问我做什么,就像歪着脑袋不想理会。
他不以为意的咄咄袖子,若有所思的说:“那就是秦颜了,也是庄以诚的妻子,我没有抓错人……那好,验明正身,今日正中午时的时候,我要把你丢进油锅里,把你炸的外焦里嫩加餐,你先做好心里准备。”
“喂!”
我吓的冷汗涔涔,油锅是什么东西啊?“你到底是什么鬼啊,绑架勒索求财,你炸我做什么?”
“嘿嘿,炸你就是为了吃你啊,还能怎么着?”
他突然坏笑着说:“要不这样,你告诉我你想怎么着?本人奉陪到底如何?虽说你已经被庄以诚那小子染指过,可我还是愿意委屈的……”
“无耻下流!”
我破口骂道,心里的怒火一阵一阵的往上窜。
外面的黑色影子唰的扯掉了纱帐,揪着抛到了一边,我还没有看清楚他的样子,他就整个人的压到我的身边,粗利的指尖在我的衣服上撩拨着。
“我不无耻也不下流,当初要不是慕枫那个臭小子横插一杠子,你老早就是我的女人,哪有庄以诚染指的份……”
他轻佻的划着我的肌肤。
他是?我已经是吓傻了,心惊肉跳的把眼睛闭的紧紧的——他该不会就是传说中,传了很久的那位只听其名不见其鬼影的“山鬼大人”
吧!
“不过你放心,庄以诚喜欢跟我抢女人我认了,你不点头我绝不碰你……但是,就算是你点了头让我碰,我也照样会油炸了你,所以你不用跟我谈任何条件,两个字‘没用’!”
我气的快要背过气去,他把我当成是什么人了?咬着牙,不甘示弱的反击道:“我同样送你两字!”
他就像是个二世祖一样,一副玩世不恭桀骜的态度对着我,“说,洗耳恭听呢。”
我咬牙切:“有病!”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