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歌又进实验室了,向天岳大概是“男版更年期”
到达,父子俩吵因为一件小事吵了一架。
人鱼宝宝睁着萌萌大眼,一会儿看看妈咪,一会儿看看大外公,一脸打开新世界的模样。
再然后,向天岳一气之下,拐着人鱼宝宝出门了。
喻言:“……”
你走就走,把我儿子带走是几个意思?
喻言也生气了,离家出走,想随便找个酒店住,忽然想起向天岳给容词准备的房子,他还一次都没去过。
房子的钥匙容词悄悄给了喻言一把,于是喻言左想右想,也不去酒店了,裹的严严实实去了容词的房子。
他把这一切都在微信上忿忿的告诉了容词,后者一直没有回,喻言知道他忙,也没放心上。
哪想容词说回就回。
容词没有说话,喻言帮他拖着行李箱进屋,刚刚把行李箱放下,他就被容词按在门上,准确的碾压向他的嘴唇。
这个吻不深不浅,好一会儿,容词才放开呼吸急促的喻言,在他唇角不舍的轻啄了下:“想你了。”
唇瓣酥酥麻麻的,喻言伸出舌尖舔了舔。
容词眸光一暗,抬起喻言的下巴,低头含住喻言没来得及退回去的舌尖,喻言被亲的晕晕乎乎,干脆抱紧容词的劲腰,全部交由他。
“赶了一天的路,我先去洗澡。”
等到容词放开他时,喻言腿软的差点站不住。
看着容词的去往浴室的背影,喻言鬼使神差的来了句:“要我帮你洗吗?”
容词停下脚步,目光幽幽的锁定他,嘴角缓缓上扬:“求之不得。”
“如果我说,我是开玩笑的呢。”
喻言脸上烫的不行,努力维持淡定。
容词干脆倚在浴室门口:“晚了。”
喻言站在原地,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脸上快要爆炸——他刚才那句话,明显是某种暗示喂!
容词等了片刻,不见喻言走过来,干脆亲自过来,拉着喻言往浴室走。
喻言一脸纠结,然后半推半就的进了浴室。
容词打开浴缸的水。
喻言左看右看,找试图可以离开浴室的理由:“睡衣还没拿呢。”
容词转身从洗漱台下的柜子里取出两条干净的浴巾。
“我已经洗完了。”
喻言一脸严肃的说,“我只是帮你洗,你不要想歪。”
容词不说话,轻轻一笑,放下浴巾,他开始脱衣服。
先是外套,然后是毛衣,最后是衬衣。
他全程目光看着喻言,缓缓解开衬衣扣子,如玉的肌肤一点一点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