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笙凤眸半敛,凉凉道:“放手。”
大喊斜着眼,打量了她一遍,轻嗤:“女儿家家的就该躲在家里绣绣花,出来管男人的事作甚!快些滚回家去!”
这汉子是个直肠子,原先在六笙单手止住马的时候又因为被人挡住没看到,所以现下只当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却好管闲事的小女子罢了,于是说话极其不客气。
大汉语气冷硬好不怜香惜玉,换以平常女子估计早已羞愧难当,可六笙只是轻笑一身,而后淡淡道:“不知这位大哥叫什么名字。”
大汉一愣:“问这作甚。”
六笙凤眸眯起:“这样到了地狱鬼差才好照顾你啊。”
说完,纤手微抬,覆在大汉抓住既白衣襟的那只粗手上,而后微微用力,大汉顿时凄厉惨叫。
“啊!”
众人呆愣,没反应过来。
方才马蹄即将踩下之时,众他们捂住了眼跟那大汉一样没看到六笙的‘壮举’。
此时她又提到地狱,都以为是被当中落了面子一时气不过说出的气话罢了,从未想过她有何本事能将大汉弄死,于是众人皆忍不住哄笑这女子的自不量力。
这大汉多壮,一只胳膊顶她两条腿粗,这女子还真敢说啊,真不怕这人一掌拍过去叫她香消玉殒啊!
只是下一刻那些面带嘲笑的人都僵住了。
他们看到了什么!
那个女人纤手轻抬,用一只手将那大汉的粗腕子折断了!
跟折树枝似的!就连折树枝都没她轻松好嘛!
众人肝胆俱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