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你能不能真诚实的回答我?”
“好啊,你说。”
“你总说我丢了一魂,但是为什么我自己什么异常也感觉不到?你给我身体里那个珠子对我很重要,还能不能取出来?”
丁佳雯眨了眨眼睛,笑着说:“你的那一魂是怎么丢的我不知道,可能是你出生就没有也说不定,那个珠子的确是非常厉害的法器,它现在在你的身体里,稳固你的魂魄和身体结合。这个珠子一旦离开你的身体,你很可能就会灵魂出窍,而且再也回不去了。”
“你是说这个珠子没办法取出来了?”
她郑重的点了点头,“不是没办法取,而是不能取,除非你不要命了。”
接着,她眼珠转了转,“这个珠子对你很重要吗?你不是说它是一个长辈送的吗?”
“是啊,这是当年我和文文定‘娃娃亲’时的信物,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个纪念而已。”
“哦——定情信物啊,怪不得你那么紧张这个珠子,大不了你再见到文文的时候告诉她,就说这东西用来救你的命了,估计她也不会说什么的。”
也只能如此了,其实我更多的时候,是把这个珠子当做一段记忆,一段儿时天真烂漫的记忆。没想到它居然能救我的命。
我感觉到我和丁佳雯之间的关系悄悄地发生了一些变化,但具体变化在哪里我也说不清楚。
丁佳雯似乎也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这一路都没怎么跟我说话。
回到市里之后,我把丁佳雯和小六儿送回了别墅,自己开车去了杂志社。毕竟现在我还没有正式离职,还是杂志社的摄影编辑,总不能一直旷工不去。
刚从电梯里出来,就看到何俊抱着一摞文件袋从主编的办公室出来。他看到我之后马上苦着脸叫起来,“泉哥,救命吧!”
我笑问,“怎么了?看你那一脸受罪的样儿。”
他把文件袋放到写字间的办公桌上,拉着我来到休息区,掏出了烟递给了我一根。
深深的吸了一口之后,他开始苦着脸诉苦,“我现在又当爹,又当妈,你这倒好,一个假请了一个多月还没消,你是不是找到什么发财的路子了?别忘了拉兄弟一把。”
“拉倒吧你,就我这样还能发财?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
“对了泉儿哥,你被人叉叉圈圈那事是不是真的?其实这也没什么……”
“滚!再提这事儿我跟你急!”
我这才想起当初贼叔给我请假的时候根本就不是动用了什么公权力啥的,根本就是在造谣!
这老贼!我跟他不共戴天!我狠狠的把烟摁灭在垃圾桶里,出了休息区就来到了总编办公室。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正坐在办公桌后,笑眯眯的看着我。
“陈姨,我有些事儿想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