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病倒下,对太子而言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不过对于三皇子来说那简直就恨不得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了,自然想出来看看太子及其岳家的那倒霉模样的。
若不是这办法实在太过羞耻,传了出去对三皇子的名声也不好,可能是真的恨不得往太子的其他亲家那里也多来几次了。
不过这样的法子本来就只能用一次,因为这全靠着突然地袭击,不管是三皇子母家还是太子妃的母家,都绝对没有想到会生这样的事情。
之前大家都只将书房重地守的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其余的地方自然就疏于防备了,这才给了别人不留下任何痕迹的机会。
而经过这两次的教训过后,双方肯定会在家里布下天罗地网,尤其是太子府和三皇子府,再想混进去那就是专程送死了。
这次所有的仇恨都聚集在一起,两方人马都蓄势待,眼见着就是要燃起战火了。
当天的情况也的确没有让齐朗失望。
因为太子作为本次朝会的主持,一般都会先摆摆谱。等着人都来齐了才会出现,不过三皇子存心找事儿,自然不会给他这个面子的。
太子爷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他见三皇子人不来,知道对方在作妖,怎么可能让对方比自己的架子还大!
就也愣是不出现,于是所有朝臣们就这么一直等着他们二位。
自然不是在干巴巴地等着,好戏可早就上演了。
双方人马一见面就开始了互相怒视,尤其是三皇子妃的父亲与太子妃的父亲,那气势真是恨不得将对方剁成肉酱,然后再生啖对方的血肉。
然后慢慢地受气感召,两家的子弟也都加入了进来,这也就是不允许带鸡蛋和菜叶子进朝堂,否则只怕早就互相开始投递,比一比准头了。
至于其他的人,则是越往后退越远,生怕自己被波及到,受这无妄之灾。其中往后退的最远的,存在感最低的就是以齐朗为的暗处早就支持四皇子的人。
这种情景真的也算是百年难能一见了,大家便再是置身事外,也不能真让两方人马就这么在朝堂上打起架来。一合计便想着要不还是想办法请两位大爷出来吧,即便真的是要打架,那也得两位都在场的时候啊,也必须得让他们知道,这些事情里面可都是你们自己造的,一点也不关他们这些吃瓜群众的事情!
于是就有人站了出来,张罗着把太子和三皇子请进来。
总之今天比有一战,你们正主赶紧过来,是打是闹你们赶紧的,我们瞧完了还得回家吃饭!
碍于现如今的身份,三皇子是他必须也要让一步的,见有人来请便顺着台阶就走下来了。太子见三皇子挑战他的权威失败,自觉第一回合优先胜出,也便也出现了,顺便还不忘瞥了三皇子一眼,神色中透露出来满满地你就是个垃圾的恶意。虽然被对方第一时间就瞪了回来。
这次他们聚集在一起其实也没有什么非常重要的大事,不过是因为江南沿海地带的堤坝年久失修,大量的农田被淹没,许多农民失去了土地,在小范围内起了多次暴动。
虽然影响不大,但是毕竟涉及到天灾**,朝廷里总是要摆出重视的态度出来的。
这种事情在大晋朝也不是第一次生了,按照以往的旧例按部就班地派人处理即可,这对于目前的两方人马来说都是小事,也没有什么借题挥的余地,所以这次大家齐聚而来的正事不难,很快就商议完毕了。
不过这个时候大家却谁都不敢走,知道接下来要生的事情才是今日的重头戏,生怕第一个站出来招了两位的眼,正好被人家拿出来开刀,便都也一眼不,争取当做自己不存在。
三皇子本来觉得是太子那里先挑起的战争,自己不过是原原本本地报复了回去,那是一点错误都没有,头上闪耀着的是正义的光辉。
而太子则觉得自己无端被怀疑,搞不好是三皇子脑子进水了,证据找不到又急功近利,这才自导自演一场就为了嫁祸给他以便挑起战争。他觉得自己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应该理直气壮地鄙视三皇子并整回去的那种。
太子妃有一亲弟,平日里仗着自己的身份在京城里没少横行霸道,游手好闲的紧,在京兆尹衙门里领了个差倒也十分地时候他,平日里倒上朝并不十分积极,一般都站在后面偷偷地打瞌睡。
这人平时十分地心高气傲,看谁不顺眼就总是要想办法言语攻击两句,属于没事都要找点事的那种。
别人碍于他的身份也不敢多说什么,能忍下来了就默默地一直忍着。本就是我不找你的麻烦你就该谢天谢地的主儿,如今反被别人欺负上门了如何能忍。
更别说自己的爷爷如今被气倒在床,虽说爷爷对他十分之严厉,平时没少教训他。可是他又不傻,知道自己家能够富贵至今全靠爷爷的存在,如今这样的事情有一天竟然也能生在自己的头上,心中自然憋着好大一团火。
今日他来上朝,见了三皇子的人,自然属于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在外面为非作歹从未叫人抓住过小辫子自然是个十分懂分寸的人,见此刻正事谈完了,便觉得自己必须要做点,否则恐怕会被这口气活活地憋死了!
于是,他站了出来,对着三皇子妃的弟弟说道:“昨日我们家的小厮上万芳楼里逛,听那儿的翠红说,你最近的身体可是不太好啊!莫不是最近做过什么亏心的事,被折磨的以致夜不能寐,这才一天不如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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