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才是真正的摊牌。
“……”
楚眠抿住嘴唇。
“你装疯骗我,我纵容了;你跑出去疯、跑出去报仇,我也纵容了;你扮个胖子去领奖,我还是纵容了。”
厉天阙嗓音低哑,“我纵容你这么多次,你说是为什么?”
“……”
“你在足球场上喝得酩酊大醉,是我抱你回家;你被绑匪抓走,是我冲进去救你;你受了伤,我送你到药泉泡。”
厉天阙坐在那里,食指轻叩着桌面,眸子深深地看着她,“我这么宠你,你说是为什么?你当我是不要回报的?”
这时候来跟他避重就轻谈离开,他养条狗都不至于这么没心没肺。
话都讲到这份上了,楚眠知道自己再装就说不去了,“你要什么回报?”
“你说呢?”
厉天阙挑眉。
“心?身体?”
如今的她对他来说,有的无非也就这两样。
厉天阙目光阴沉,“你少给一样试试。”
看他不扒了她的皮。
“……”
她深吸一口气,垂了垂眸,认真严肃地道,“厉先生,强扭的瓜不甜,强摘的花不香。”
第81章你这样还有底线可言吗
厉天阙低笑出声,嗓音暗沉,“我就强了,你能拿我怎样?”
“……”
“我厉天阙要的人,腐烂臭,甚至是死,都得死在我怀里,怎么可能让你香到甜到别人那里?”
厉天阙睨着她,理所当然地说出最极端的话。
那也就是没得谈。
楚眠咬了咬牙,不忿地盯着他。
厉天阙又道,“你听话做我的金丝雀,那你想报仇、想画画都随你,你不听话,那你就是什么事都成不了。”
答案只有a,没有B。
“你这是在逼我。”
楚眠道。
厉天阙坐在那里,十指交叉慢条斯理地抵在下颌,薄唇沾着樱桃汁,坏得很可怕,“我真要逼你的话,你现在手上、脚上得多两副镣铐。”
那才叫囚禁。
他已经够宽容了。
“厉先生,你这样还有底线可言吗?”
楚眠站在那里,呼吸都不稳了。
她是犯什么天大的罪过要被他戴上枷锁。
“不强暴你,是我最后的底线。”
厉天阙的眼中掠过一抹幽光,理直气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