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是容不下自己了,要不然她也不会这么着急想要除掉自己了。
回去的路上张婉仪神情忧虑,其他的几个人也并不是很好,孔楠笙是在想着应对之策,而孔楠月则是在想着怎么让孔楠笙再也回不来。
没错,这次设局的的确是她,给老祖宗下药的也是她,要不然从来没有病没有栽的人,怎么会突然发病,为的就是让孔楠笙从神殿里面离开,虽然现在孔楠笙还没有威胁到她的地位,但孔楠月却总觉得留着孔楠笙这个祸害,早晚是会出事的。
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找人设下了这个局,她知道母亲是个非常迷信的人,所以她才会想到这么一个局,不但提升了自己的地位,同时也让孔楠笙永远无法再去翻身。
灾星这个词,在整个大洲国是非常避讳的词语,一旦某个人被判定为灾星,十有八九会被整个家族所抛弃,毕竟谁也不想因为一个灾星而让整个家族都受到牵连。
从马车下来的时候,看着熟悉的家门,孔楠笙却突然有了一种陌生感,也是了,在家族和一个人之间去进行选择,他们肯定是会去选择家族的,尤其是张婉仪这种从来都是以夫为天的女子。
虽然孔楠笙已经料想到了结果,但她还是想要去给张婉仪一个机会,两个人一块生活了十年,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感情,如果这次她选择了自己,那自己以后如同对待亲生母亲一般的去对待她,如果她这次放弃了自己,那也别怪以后自己心狠手辣。
见小姐回来后心情就不好,其他的丫鬟还在奇怪,倒是点微很是聪明没有让任何人去打扰。
张婉仪进府后,就让人去请老爷过来,当得知孔德胜又和新纳的妾室出去玩乐的时候,张婉仪第一次开始大发雷霆起来。
孔德胜被人打扰了雅兴,回来府里面也是臭着脸,见到张婉仪也没有给她好脸色,反而是有些埋怨的说道,“什么事情这么紧急,不能明天再去说。”
见孔德胜脸色也不好,张婉仪挥手让屋子里面外人全都出去后,她才对孔德胜说道,“我今天去山上给咱娘祈福,见到了一个老道,她一见我就说咱们家以后会有一个人贵不可言。”
听到张婉仪这么说,孔德胜嗤笑道,“京城里面谁不知道这件事啊!毕竟咱们家可是有着大洲国的第一天才呢。”
听到孔德胜这么说,张婉仪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是继续说道,“不过那个老道还告诉我,咱们家有一个灾星,要是不把灾星送走,咱们家以后非但不可能贵不可言,反而还可能会有牢狱之灾。”
“估计是从哪里来的江湖术士蒙骗你的吧!都多大岁数了,还什么都相信,那明天要是来个说你是克夫之命,我还得立马休了你呢。”
见孔德胜并没有把自己的话当回事,张婉仪狠了狠心继续说道,“如果他仅仅只说了这些,我肯定是不会相信的,问题是他告诉,那个灾星的右肩膀上有颗痣,楠笙的右肩膀上的确就是有颗痣呢。”
听完张婉仪的话,孔德胜也陷入了沉思,如果说张婉仪说的灾星是孔楠星或是孔明凡,孔德胜都会认为她有私心,但现在张婉仪说的是她的亲生女儿孔楠笙啊!如果不是确切,她肯定不会对自己这么说的,“那个老道当真是这么说的?”
“是呢,如果是我一个人听错可能就是听错了,问题是邱嬷嬷当时也听到了,最让我觉得奇怪的是,那个老道当时还在我面前呢,不过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就已经距离我五丈之远了,这样的人要是不是神仙,我真不敢想象什么才是神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