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捏紧了双拳,像是在忍受巨大的悲痛。
“你们知道泉海是什么妖吗?”
凌宇问。
“他是鲛人。”
裴绝说道。
鲛人?避役看了江边一眼,心里有了猜测。
“明白了。”
凌宇起身准备离开,“刚才给你吃的药只能压制你的症状,这段时间你们自己小心些,我们也会暗中保护你们。”
凌宇和凌天翔离开后,江边和避役也跟着离开了。
裴绝在他们走后便和宁静又讨论起婚礼的事。
马上泉海的忌日就到了,宁静希望能等到那天过去之后再决定这件事。
“裴哥,海哥他真的借了高利贷吗?”
宁静当年在学校,很多事情她知道得并不清楚,泉海借高利贷的事她也是从裴绝这听说的。
“我知道这很难相信,他只是太爱你了,所以才会做出这种傻事。”
“是吗?”
宁静坚定了眼神,她已经做出了决定。
“你也别太伤心了,这么多年了,如果海哥还在世,他也一定不希望你这样。”
“我知道。”
她比任何人都知道这一点。
回到监察会的凌宇和凌天翔商量着接下来的对策。
接下来夏明渊一定会继续找机会下药,所以他们这两天都得暗中盯着点才行。
“你对他今天说的故事怎么想?”
凌宇靠在椅子上问道。
“那只妖的事我不好评价,但那个裴绝话里话外都是自己已经改邪归正的意思,这点倒是值得怀疑。”
凌宇挺起身子,朝他看了一眼,“跟我想的一样。”
一个常年游走在黑色地带的人想走出来可不容易。
裴绝口中造成他改变的契机也仅仅只是一场被化解的危机,充其量也就给他点教训,并不足以让他洗心革面。
如果真如他们所想的这样,那么裴绝现在也一定还和那些人有联系。
凌宇有预感,裴绝会被盯上一定和这些事有关。
第二天,凌宇和凌天翔就去跟踪了裴绝一天的行程。
裴绝除了那家店外,还投资了其它类型的企业。
其中不乏一些赌场和声色场所,裴绝一整天基本都在这些地方接待各种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