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嘞?”
蔡勤有点不明白,随即又想到什么,一拍自己脑门
“哎呀,瞧我,这要是被人看见的话,又要有好多人上满仓那里掺几句了。”
说着到处看一圈,连草都没几根,干脆道
“这会儿大家都还在屋里呢,等都上工了,我再给你送屋里去吧!”
“行!”
蔡春妮还正愁不知道该怎么给他还礼呢,这样正好!
担心他那醉酒的脑子又清醒了,赶忙把长莺背好,往羊群那去。
说来,时间也差不多了,自己得加紧时间了。
回到自己茅草屋的蔡勤有点垂头丧气,看着地上的脏毛巾就想扔掉的,但又想到这是自己的最后一条毛巾。
无奈只好咬牙把毛巾捡起来,用了好多草木灰泡在盆里,等了好一会儿长开始使劲的揉搓毛巾。
一连换了好几盆水,才把毛巾恢复成浅黄色的,那是因为自己怎么搓都搓不干净了,才这么将就的。
随后把毛巾晒在树枝上,看着那淡黄色的毛巾,内心对养孩子的想法开始动摇了,
自己真的能养好一个孩子吗?
这头,长莺在老妈背上又颠了整个村,不对,是整个生产队!
每次经过稻田时,长莺看着稻田里那结的小小的稻穗,都觉得奇怪的很。
开始还以为是还没完全抽完穗,可现在稻谷都开始泛黄了,也还是那么小小的一把穗,这可比现代的稻穗小了一半呢,那稻谷的产量得低到哪里去?
不过想到队里有一大半的地里都是种的红薯后,又觉得无所谓了,大不了在饭里多掺点红薯呗,反正红薯甜甜的吃起来也不错呢。
就这么颠到家门口时,长莺终于是松了一口气,整个人被摁在背上捆紧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自己感觉这可跟小时候绑腿是一个级别的。
就算手脚能活动,但一背就是一个多小时,也是让人难受的很,感觉腋下都要挂秃噜皮了,但腋窝不挂绳上,根本就背不住啊。
要我说呀,就两个形容词“遭罪!”
蔡春妮先是把长莺放在屋里的床上,照旧把床沿的木板卡上,一句接一句的嘱咐
“不许爬出来,不许靠在木板上。”
担心她听不懂,还拍拍木板示意她看自己
“这是木板,不能靠!”
“咿呀!”
长莺:我知道啦!
蔡春妮点点头,就当她听懂了“乖乖自己玩,我一会儿忙完了就来抱你,”
说完就匆匆忙忙的转身出去了。
长莺已经习惯了老妈每天忙忙碌碌的,一点也不觉得无聊,就是愁自己长的有点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