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插上那种能吃的蜡烛,点上,储维笑再把灯关了,整个客厅就只有蜡烛的光辉,照亮彼此的脸庞。
可乐清了清嗓子,然后给他唱起了生日歌,唱完之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叔叔,恭喜你啊,又老了一岁,我可是听说了,都是老夫少妻的话,老夫都会特别宠少妻的,你以后更要疼我爱我,凡事都要听我的!”
储维笑捏了捏她鼻子,然后故作疑惑地问:“现在是许愿环节,你这是替我把愿许了?”
“啊?”
可乐唯一过生日的经验,就来自去年,还闹了点事,她都忘了点蜡烛唱完生日歌后就可以许愿了,她忙摆手,“不不不,刚才我说的不算,你再自己许一个!”
她刚说的都是自己的,都是、开玩笑的,怎么能算数呢,他应该好好替自己许一个好愿望!
储维笑看着她有点紧张,连连说自己刚才说的不算,生怕抢了他许愿机会的模样,心里疼得紧。
她总能给他最大的暖意,来拨动他的心弦,说着让他疼她爱她,却总是反过来疼他爱他。
他压着她的后脑勺,把她带过来,额头贴着额头:“我的愿望,就是每天醒来的时候,我都能很确定地对自己说,我比昨天,更爱你了!”
可乐又开心又羞恼,轻拍了下他的肩膀:“都、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肉麻!让你说正经的!”
“这就是我最正经,也最大的愿望!如果真的有神明,就让他实现我这个愿望就行!”
他的眼睛,被蜡烛的光映照得有点闪,可乐却仍被他眸底里的、宛若快要翻起的海浪般的情潮覆盖。连挣扎的意愿都没有,甘愿沦陷。
“叔叔,你也有笨的时候!”
她幽幽轻叹,“如果有一天,我不爱你了,或者……我不在了,你岂不是会很痛苦很痛苦?”
“不会有不爱我的情况生,”
他不会允许,至于不在了,“你爱我,就舍不得我痛苦,那么,就会努力活下去的!”
因为舍不得他痛苦,不管生什么事,不管身处在怎样的阿鼻地狱,她都会活下来!
“我收回刚才的话!你绝对是最狡猾的!”
所以,她怎么逃得脱他为她设下的魔网呢!
……
储家储维笑的闻又升级了,继他猥亵儿童、侵犯未成年、杀人等多项罪名后,又有储家人喊冤,说他不顾同胞之情,只因孩子贪玩。过于吵闹惹任的当家夫人不满意,储维笑就鞭打孩子父母,最后还从储家里除名。
换做以往,储家执行家法时谁敢往外说,现在嘛,明显是投靠了另一方!
网上全部都是骂储维笑的,而后面这次,连可乐都不被放过,之前,还有人同情可乐是不是因为童年的遭遇,和势力的威逼,才不得不嫁给储维笑,现在都在骂他们是物以类聚,浑身散着腐烂的恶臭。
铺天盖地都是谴责他们的话,实在是太过了,让一些原本跟风的吃瓜群众开始感觉到不对。
堂堂一个储家,那可是储维笑啊,不至于弄得现在这样吧?一面倒地全是谴责他和可乐的,是不是太夸张了,这里面,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储维笑,会不会是被陷害的?
当然,这个想法,现在只是一个小苗头,在一个小贴吧里的一个小帖子上,被几个人小小的讨论着……
……
“夫人,他们来了!”
可乐正窝着看儿童片,管家走进来低声说道。
可乐微微直起身,她知道管家口中的“他们”
是谁:“叔叔回来了吗?”
“已经通知了,正在赶回来的路上。”
管家交待完储维笑的行程,又道,“先生还吩咐了,让您不用理会他们,等他回来再处理。我也觉得夫人您就待在楼上好,他们来者不善,不适合你去应对他们。”
“那怎么行,”
可乐撑起身子,笑容有点冷,“总不能让他们还有借口说,叔叔家里,完全不把他们这些亲人当回事吧?”
想到他们的嘴脸,可乐冷哼一声。然后对管家说道:“你先下去,我换件衣服。”
她现在穿着舒适的休闲服,显然不适合招待客人。
可乐下楼时,大厅里已经坐了好几个人,储二爷一家倒是没来,以储维希一家为主导的,倒是基本都来了。
“是你啊,你可没资格跟我们谈,把我弟弟叫出来!”
储维希一看到可乐,就不屑又不耐烦地说道,她坐姿倒符合一个贵妇,身子微侧,双手也叠合在腿上,但却是用眼角的余光瞟一眼可乐,完全地不把可乐放在眼里。
有她带头,其余人的态度更不用说,有两个比较年轻的,只比可乐大一些的女人,更是直接冷哼,朝可乐翻着白眼。
说白了就是嫉妒吧,储维笑虽让不少女人畏惧他。可他出众的外表、气质,出色的能力,都足以让许多女人为他倾心,结果却被这个可乐便宜了去。
哪怕以储维笑如今的情况,让她们嫁她们也不敢嫁,而她们曾经对可乐有多嫉妒,现在就有多幸灾乐祸,大概属于我们得不到,你也休想得到的心理?
可乐一点不受影响,自在地坐下,孔颜和管家则牢牢守在她旁边。
她得体的微笑:“三姐可能误会了,我什么都不懂,本来就不能跟你们谈什么。只是啊,”
她轻飘飘地看了所有人一眼,“这是我家,你们既然来了,身为主人,我这不是来招呼你们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