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琳气得脸憋得通红,转身就走。
见胡琳走远了,张月涵一把推开朱九潼的手,愤愤的做了回去:“我只是见不惯她那张盛气凌人的臭脸。”
朱九潼拍了拍手赞同的点了点头:“的确,一般情况下,两个强势的女人是无法兼容的。”
这时,远处女队中突然传来一阵惊呼,紧接着就看到一群人围了过去。
朱九潼立即收起玩世不恭的神态:“完了,肯定是有队员受伤了,你过来帮忙。”
说完,起身就冲了过去,张月涵紧随其后。
两个人跑到跟前,看到一个身材矮小皮肤黑黝黝的女队员捂着脚踝躺在地上,不住的抽泣。
胡琳的神色有些惊慌,连忙问刚刚赶过来的朱九潼:“韩思远明天就要比赛了,伤得严重不严重。”
朱九潼蹲下身子,白了胡琳一眼:“我还没看呢,怎么可能知道。”
嘴上说着,但手上的动作没停,握住韩思远的脚踝,轻轻捏了一下问道:“这里疼吗?”
韩思远已经满头大汗,点了点头:“疼,朱队医,我明天还能比赛吗?”
“担架,快去拿担架和冰袋。”
朱九潼冲着周围的队员大喊,然后回头说道:“放心吧,老子妙手回春,一会就能恢复。”
一旁的张月涵常年训练,对这种伤病太了解了。别说明天比赛,一个星期能恢复训练就不错了。朱九潼的话是为了安慰伤者而已,免得其情绪过于激动。
少顷,几个队
员跑过来将冰袋敷上,然后把她抬到担架上,两个身材强壮的男生一前一后,将她抬进了训练场旁边的医务室。
张月涵也跟着一起走了进去,她比较好奇国内现在的运动医疗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屋子里面各种仪器倒还齐全,除了最基本的核磁共振、CT和X光之外,还有几台在M国都很少见的测试仪。
不过朱九潼并没有在第一时间给韩思远拍片,而是带着手套将冰袋拿开,一直用手搓揉着她的脚踝。
“喂,为什么不先拍个片看看?”
张月涵问道,并对朱九潼略显猥琐的行为表现出了鄙夷的神态。
朱九潼看出张月涵的心思,不在乎的解释道:“你能不能别把我看得那么猥琐?老子行医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
韩思远眼泪都下来了,嘴上一直再问:“我明天到底能不能比赛啊,你倒是告诉我啊,求求你了,今年是我的合同年,若是没有成绩就全完了。”
张月涵理解她的心情,合同年的意思就是说,她的职业合同将在今年到期,想要继续留在队中,甚至是去别的职业队拿到更好的合同,都必须要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和优秀的成绩。这年头是没人愿意签约一个废物的。
“放心好了,你要相信队医一定会使你重回赛道的。”
张月涵安慰道。
很多时候,处于绝境的人只需要一句鼓励的话,或者一个坚定的微笑。
张月涵和朱九潼刚把
将韩思远推进X光机里,胡琳满脸焦急的冲进屋里,张口就冲着朱九潼大吼:“朱九潼,今晚你无论如何都要给我把她治好。”
当着张月涵的面,朱九潼的面子多少有些挂不住,阴沉着脸:“这里是医疗室,请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