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周奇肺都快气炸了,刚想作,秦坤却又补了一刀:“没错,我就是个小贩,但我是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养活家人,远比你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物活得实在!”
“至于你引以为傲的江南大学,你能进去肯定花了你爸不少钱吧?真不好意思,我半年前就从那退学了,早知道你要靠父辈关系走后门,倒不如来我这买名额,看在语纯的面子上,可以给你打个八折?”
秦坤一字一句如同尖刀一样扎在周奇心上。
“你敢说我是废物?连你这种社会渣滓都不如?”
周奇脸都绿了,偏偏还无力反驳!
“啊,对不住,我这人有个缺点,就是喜欢说真话,你说你每天除了浪费点空气制造点二氧化碳以外,对社会有什么贡献?就凭你这种连渣滓都不如的人形垃圾,也有资格看不起劳动人民?”
“噗!”
王语纯本来惊讶于高中时期沉默寡言的秦坤居然这么会打嘴炮,可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掩嘴轻笑。
这一下更让周奇感觉颜面扫地,可秦坤却丝毫不准备放过他,顿了顿又道:“咦,我记得你爸当初刚下海的时候,也做过小贩吧?既然你这么看不起小贩,也就是说看不起你爸咯?”
周奇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没错,但他父亲周厚徳却是江城市远近闻名的企业家,当年下海经商,艰辛创业,曾从事过很多行业,也的确做过街头摆摊的小贩。
说起来,周厚徳本人对这些往事毫不避讳,偏偏周奇虚荣得很,最讨厌别人说这事,认为让自己很丢面子。
“你找死!”
这一下扎心至极的周奇已经气得失去理智,扬手就想给秦坤一耳光,可就凭他那被酒色掏空的身子,又岂是秦坤的对手?
啪!
秦坤轻松伸手便挡了下来,反手重重抽了他一个耳光。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让他后悔做人!
秦坤的处事原则很简单,这家伙狗眼看人低就算了,还敢动手?要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还真以为农民伯伯都是泥巴做的任你践踏?
这一记响亮的耳光顿时让围观者傻了眼,王雨纯看向秦坤的眼神更是像第一次认识这个老同学一般,至于周奇本人,更是直接被打懵逼了。
“你敢打我?艹你妈!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周奇眼底都快喷出火来,怪叫着就挥拳砸向秦坤面门,可秦坤常年帮家里干农活,身板儿虽瘦,但力气反应什么的比周奇这种花花公子要强得多,一个侧身躲开周奇的攻击,接着便是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把这家伙踹了个狗啃屎,两颗门牙都险些磕断。
“妈的,臭要饭的!有种你给本少等着,今天不叫人弄死你我就不姓周!”
周奇吃了个大亏,闷哼着爬起来,眼中透着极度的怨毒,他知道单凭自己这点力气,对付不了秦坤,于是一边放着狠话,一边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叫帮手。
“周奇,你别太过份了!”
王语纯从头到尾看在眼里,原本她并不介意让周奇这刚愎自傲的家伙吃点亏,可现在事情闹大了,不禁有些替秦坤担心,便出声阻拦周奇叫人。
她很清楚周奇那帮富二代圈子,平时有不少混混乐意给他们当打手,因此都横行霸道惯了,今天要不是周奇为了缠着自己,没跟那些人跟着,恐怕秦坤再能打也要吃个大亏。
“我过份?你眼瞎吗?”
周奇愤怒之下早已失去理智,顾不得维持在王语纯面前的风度伪装,指着自己的脸厉声喝道,“你搞清楚,现在是我被打了,你居然还说我过份?”
王语纯无奈道:“要不是你先动手,秦坤也不会还手。”
“闭嘴!你个贱婊子,还帮他说话?”
王语纯话还没说完,周奇便猛地一把推开她,“你个小扫货装什么清高,是不是早就和这臭小贩勾搭在一起了?难怪这么偏袒他,被他艹爽了是吧?”
眼看王语纯踉跄着就要跌倒,秦坤赶忙上前扶住她,当那软玉温香的娇躯搂入怀中的瞬间,秦坤没来由地只觉心神一颤,眼角余光与王语纯对视一眼,看到佳人那羞红的俏脸,赶紧将她松开。
这一瞬的暧昧就像一颗投入心湖的小石子,在两人心头泛起阵阵涟漪。
“周奇,你今天说的话,做的事,我都会如实告诉你爸,相信周叔叔会好好教育你怎么为人处世。”
秦坤扬了扬拳头正想再教训对女人动手的周奇一顿,王语纯却轻轻拉住了他,语气冰冷地说出一句话。
“好,好!你们这对狗男女,给本少等着!迟早弄死你们!”
周奇闻言大恨,但想起父亲的严厉家法,不由心生忌惮,只得丢下一番狠话,便在众人的哄笑声中灰溜溜跑了。
虽说他那些狐朋狗友一个电话随叫随到,但周奇还真不敢在王语纯的面前动手,不单单是因为他老爸再三告诫过他行事要低调,不许太张扬。
更重要的是,最近上头的检查组来了江城市,正在抽查周氏集团的帐目与关系网,而周家现在正在到处活动关系,寻求保护,王语纯的父亲王江海就是周家指望的靠山之一!
眼下老爸周厚徳正在王语纯家做客,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因为这点小事被人抓住把柄,还得罪了江城市副市长的女儿,非得把自己活扒了不可!
思前想后,周奇还是咬牙咽下了这口气,反正秦坤这臭小贩跑不远,日后不愁没机会暗中收拾他,他就不信一个没钱没势的水果贩子,能逃脱自己的手掌心。
至于王语纯这个外表清纯内心闷骚的小贱货,等自己把她弄上床,自然会让她生不如死,跪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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