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之綾站在那裡笑盈盈地看著他。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但總是好事。
「就這麼開心?」
薄妄抬眸睨她,搞得好像她要去坐薄家繼承人的位置似的。
「嗯,開心。」
鹿之綾坦誠地點頭,趁熱打鐵地問道,「等出院後,我可以搬到帝江庭去嗎?」
離他近一些,她才能更好地幫助他。
「……」
薄妄喝茶的動作一頓,眸子幽深地盯著她,「現在你上床來,更快。」
病床不大,但也夠用了。
「……」
他為什麼能一天到晚想歪她的話……
到底是她說的太曖昧,還是他腦子裡全是黃色廢料?
鹿之綾柔聲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搬過去肯定不會不要臉地和你住一間房,我就是想近距離地……照顧你。」
薄妄坐在床上,伸手抬了抬她的下巴。
她微微張著唇,舌尖破出一點鮮紅。
「我親你一下,你就敢動搬我那去的念頭,真要讓你搬進去,你會不動更深的心思?」
他指尖從她唇上抹過,嗓音極沉。
「我知道你只是一興致,我不會多想。」她看著他,目光清透,「在我眼裡,你就是單身,不屬於我,你相信我,我很清醒。」
她非常清醒。
「……」
薄妄聽著這話也沒什麼舒服,擰著眉將手中的空杯子遞出去,「隨你。」
既然決定讓她試,他就隨著她玩玩。
「你那個房子有點空,我可以買一些家具嗎?」她接過杯子又問道。
「……隨你。」
得寸進尺的女人。
「嗯。」
鹿之綾笑著伸手拉過被子替他蓋上,「那時間不早了,你別回去了,早點休息,明天再聊。」
說完,也不等他有任何動作,就轉身從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條薄毯,走到角落的單人沙發上坐下,關掉燈窩起來睡覺。
「……」
薄妄靠在床頭,突如其來的黑暗讓他面色沉默了兩秒。
明明不大的病床此刻顯得空空蕩蕩。
媽的,他這是跑來搶病床了?
他睨一眼角落裡的人,薄唇動了動,最終什麼都沒說,直接拉過被子睡覺。
窗外的夜,漸漸有了一絲微光。
……
白色的窗簾不能完全擋住光,寧靜的病房逐漸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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