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仁钟站在二楼缓步台上,歇斯底里大声喊叫。
“杀人了!张无用杀人啦!快来人啊!”
不一会一楼楼道里聚满了人。
一个保安吊着膀子,不住地呻吟。那个高大威猛的保安已经站不起来,几个人架着拖到一楼。
有人报警,11o处警队赶到现场。
粗略了解一下情况,就把张无用带到警局。
而俩保安则先去了医院。
开始,张无用以为他去做个笔录也就回来了,没想到笔录没做,俩警察把他关在装有铁栅栏的屋子里。
“我说同志,干嘛关我?”
俩人谁也不答话,直接出去吃饭了。
等到晚上八点,有人值班进来,张无用又问。
值班的是个年轻警察,看了他一眼说道“打架,你伤了人,不关你关谁?”
“可是他们先动手的啊,俩人打我一个,我是被迫出手!”
“你说你是正当防卫?谁能给你证明?你把俩人都打住院了,高手啊!”
值班的明显话里带着轻蔑。
张无用无语,谁能证明这么晚也没用,只能委屈在此蹲一晚了。
这一晚他蜷缩在角落里,感觉到无比的凄冷。
好容易挨到早晨,他摇着栅栏喊道“我要见领导!”
换了个人过来,嘴里还叼着根筷子,看样子正在吃早饭。
“见领导干嘛?有什么事你说!”
张无用迟疑地说“跟你说有用吗?”
“嘿,”
那人觉得受到他的轻视,很是不乐意,一转身说道“你爱说不说!”
上午九点,派出所里进来三个人。
为的却是白术。
“同志,你们所长在吗?”
“你找所长什么事?”
“我的一个学生被你们抓进来,他并没有主动挑起事端,而是被两个保安殴打被迫还手,你们不应该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