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更是打桩似的操干他,龟头一次次残虐碾压肿大的骚点,在甬道里横冲直撞的开凿阴茎硕大的形状,雾禾伸着舌尖缱绻的舔舐撕咬他肿胀的乳头,等他被逼的忍不住痛哭出声时,才眯着眼仰头感受骤缩的肉穴殷勤的侍候,痛痛快快随着程清锦一起畅爽射精。
“真贪吃。”
雾禾气息不稳轻笑一声,松开被捏出掌印的玲珑的脚踝,团了团程清锦的屁股肉和纤瘦的腰肢,心满意足的在他惊恐的眼神中再度硬起来。
“不要呜呜……别”
程清锦腰腹用力,想拔出身体里那存在感强烈的性器,奈何腰软腿软无处可躲。
雾禾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一通乱搅,两根一起夹住青年瑟瑟的红舌,撩拨得程清锦嘴角的口水都簌簌淌下。
身下狠狠捅了一下,火热的性器精准无误直顶骚心,将肠肉上的褶皱几乎熨平,程清锦一时不察差点背过气去,沙哑的嗓音一滞。
“老实一点。”
面对这样可怜脆弱的青年,雾禾却显得万分冷硬似的,取下茶几上装饰性的假花,从花朵到枝干摸了一遍,没有察觉到尖刺,便捏在手里。
“还想跑?看来得给你点惩罚。”
她将程清锦湿漉漉的阴茎捋直,指腹快速的搓了几下马眼,眼见他浑身一颤,马眼大张,手疾眼快的将绽放的假花抵在小口,一个用力,花的枝干便被一寸寸吞下去。
“呃啊啊不要、坏了、啊哈……不要呜呜、好痛”
潺潺流水的肉棒被假花的茎干堵的严严实实,刚刚汹涌澎湃的精液也被尽数逆流堵了回去,疼痛夹杂着扭曲的快感几乎将程清锦逼疯,他徒劳的顶胯,又被雾禾重新钉回怒张的性器上。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蒙上了层层雾气,朦朦胧胧看不真切,空白的情绪将他衬得像个没有思想的性爱娃娃,只用敞开腿挨肏受精就是他的终身用途。
前面受阻导致他浑身都处于紧张状态,整个人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似的,后穴糯叽叽的也紧紧吸附到灼热的入侵者身上。
雾禾爽的毛孔舒张,整个人像是进了一团弹性软糯的雪媚娘里,舒爽的想长叹一声。
程清锦胡乱的摸到自己跨间,想摘下插进马眼的假花,却被遏制住白皙细腻的手腕,他终于崩溃了,“呜呜呜求你、不要这样……嗯啊轻一点、好难受”
“难受?你是爽吧?好不容易把前面堵住了,后面这个骚穴开始流个不停。”
她带着耳朵通红的程清锦摸两人相连的地方,一手的淫水,湿漉漉的挂在股间。
“呃不是这样的……”
“真的吗?你后面可是兴奋得不行。”
粗大的肉棒一次次进出间都会带出黏腻湿露的水声,迸溅出甜美淫靡的汁水。
“唔呜呜、不是的、不是的”
程清锦努力维持着严重的清明,可情欲难挡,潮汐一般悄无声息的将他沉溺到欲望的海洋。
女人看着他双腿大张,双眼无神的样子轻飘飘的笑了,掐着他的腰一转,将他掉了各个,像是野兽交媾一样后入他,简直把他当成了小骚狗一样玩。
这个姿势充满掌控感,劲瘦纤细的腰一臂可揽,雾禾将软绵的胸乳贴在他的背脊,单手拦着他的腰狂操,不大一会,程清锦的嫩豆腐似的臀肉就被撞红了。
“唔啊、轻一点……嗬嗬嗯啊啊不要总顶那里呜呜受不了、好想射”
身下的人已然成了只会呻吟的鸡巴套子,雾禾捏住插在程清锦身上的那支花,小幅度的抽插,玩的不亦乐乎。
“前面也被操了哦,感觉爽不爽啊。嗯?”
女人眼眸锃亮,兴致盎然的打桩,对于程清锦深陷情欲的样子异常沉迷。
“爽……”
他眼神涣散,已经无从得知自己说了什么,只下意识顺着女人的话,希望能得到畅快的解脱,不要这样折磨他了。
“真骚啊。这么欠肏的吗?以后是不是离不了肉棒了啊?”
雾禾细细的摸着程清锦柔韧的腰肢,汗液顺着纤长浓密的睫毛滑落在他的背上。
“欠肏……嗯啊、肉棒……爽”
他断断续续的顺从回答,鸦羽似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成绺,下搭着衬得眼尾狭长。
挑眉听他喃喃的念叨,雾禾弹弹青年被前列腺液和精水打湿的假花,带得那根性器也颤了颤,“嘶……吸得好紧。前面都堵不住了,你的精液流出来了。”
“啊嗯、精液……嗯啊嗯啊呜呜好深、要坏了”
他呜咽着浑身一颤,下身插着的那朵花仿佛更加娇艳了。
午后骄阳格外热烈。
茶几上玉白的花瓶中斜斜插着几支假花,有一支花朵看起来格外娇艳欲滴,以假乱真。
床上拱成一团的被子里耷拉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白皙的皮肤几乎可见上面汩汩流动的血管,凸出的腕骨上印着一枚清晰的吻痕。
程清锦迷迷糊糊醒过来,屋子里静悄悄的,只他一个人。身上除了酸痛难忍以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应该是她走之前给他清理过了。
脸悄悄红起来,想到自己一次一次被灌满精液却还被女人引得无意识说出的那些骚话,程清锦羞愤得恨不得撞死。
他深呼了一口气,故作无事的下床,身子却一顿,嫣红的唇紧抿,腰酸的不行,不想动。
想到罪魁祸首,他恨恨揉了揉腰,那一片皮肤全是深深浅浅的手印,看得出来留下这些手印的人有多么钟爱这一支纤腰。
他又重新躺在床上,换过的床单上还带着洗衣液的清香,笼在身上让人放松的想沉沉睡去,但程清锦睡不着,只能在脑子里不停翻滚单词消磨时间。
程清锦这边岁月静好,雾禾那却不大痛快。